他不想再去纠结任何一点过去的事情。
两人各自出门,郁寻春又去了网吧,他网吧、夜场和家三点一线重复着,除了早餐和宴青川偶有交集之外,两人基本碰不上面,但不管任何时间他回家,玄关都会有一盏等他的灯。
这期间,他虽然收到了不少面试邀请,但几乎都会在拿到offer后被对方用各种理由水掉,更过分的还有在他再三确认可以入职,并且为此推掉了其他offer后,对方hR电话不接,消息不回,直接失联了。
大概因为早有预料,郁寻春甚至都不怎么生气,他清楚这些都是席余馥的手笔,她不留余力地绞杀他,企图逼郁寻春低头。
但是怎么可能?
谁会在体验过真正的自由后重回牢笼,他不可能如她所愿地回去,也不会再去纠缠简司州,更不可能再去给郁池夏和简司州的爱情添砖加瓦,做那个所谓的万人嫌。
人生是他自己的,谁都左右不了。
席余馥不行,老天爷不行,作者也不行。
床上的手机嗡鸣起来,铃声慢半拍响起,郁寻春拿起来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
“你好。”
“是我。”
简司州,这声音郁寻春可太熟了。
他啪的一下就把电话挂了。
马德神经病。
第15章第15章
简司州皱眉看着黑屏的手机。
沙上的郁池夏满脸失落:“我还以为他至少愿意接你的电话。”
没错,简司州也是这样以为的。
他并没有将郁寻春那天分手的话放在心上,他时常这样,一不顺心就闹失联,性格骄纵得很,做事只想着自己,全然不考虑身边的人。
简司州都不计较他做的那些事,这人倒是脾气大,一听声音就挂了他的电话。
他收起手机,对郁池夏道:“不用管他,又不是第一次这样,过段时间他自己就回来了。”
郁池夏摇头:“可是我听程晁说妈妈不仅把他的账户冻结了,还要求他赔款两千万,他一分钱都没有,酒店也回不去他能去哪里?”
他因为这段时间怎么也联系不上郁寻春,吃不好睡不好的,巴掌大的小脸更尖了。
前两天直接在片场昏了过去,坐在病床上脸上也没什么血色。
简司州看着都恨不得把郁寻春绑到他面前来了:“你还有空担心他,今天的药吃了吗?”
郁池夏小脸皱成一团:“太苦了。”
“苦也要吃。”
简司州态度强硬,见郁池夏乖乖吃药,又柔和下来,“这件事我会处理的,别一天跟个小老头子一样操心这些有的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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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寻春从卧室出去,恰好和宴青川撞了个正着,他手里拿着一对袖扣:“正好,帮我个忙。”
他穿了身礼服,双排扣戗驳领,庄肃且优雅,成熟又从容,看起来像是要去赴宴。
郁寻春一言不地接过袖扣,垂眸替他戴上,微微凉的指尖偶尔会碰到宴青川手腕处的皮肤。
宴青川失笑:“怎么臭着一张脸,谁又招惹我们寻寻了?”
一句话,什么从容优雅成熟绅士,全都没了。
什么你们寻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