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不起?”
郁寻春哈了一声,“行,我要全款。”
“你别太过分!谁知道你会不会拿了钱不办事!”
“那你别让我给你写啊。”
“哈!行!郁寻春你行,全款就全款!你什么时候把歌给我?”
郁寻春调头就走:“等你什么时候把钱打我卡上再说。”
他打了辆出租,坐上车时没忍住:“他有病吧?”
知道他是谁了还愿意花一百万来约歌???
郁寻春简直想不通。
一直到回家,到他处理完工作,刷牙刷到一半都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骂一句:“不是,他有病吧?”
而有病的桑朔也同样午夜梦回惊坐起,抱着脑袋在床上哀嚎:“草草草草草为什么是郁寻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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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寻春又接到了宴青川的电话。
他很费解:“你很闲吗,天天打电话?”
“铁打的人也是要休息的呀,寻寻。”
宴青川哼哼唧唧。
郁寻春很无语,这会儿已经是下午两点,他刚睡醒,蜷在床上接宴青川电话,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昨天外出的事。
宴青川问他工作谈得怎么样,郁寻春抱着被子:“别提了,我跟那个约歌的人本来就不对付,我抱着恶心他的想法去的,而且他知道是我的时候明明都破大防了,他还非要我给他写歌,他是不是有病?”
“你和他到底多大仇?”
“也不是多大仇,但也不小……”
郁寻春问,“你知道‘当然了’那个游戏吗?”
以互戳肺管子闻名的游戏,郁寻春和桑朔就是因此结下的梁子。
老实说,在这种游戏里面,不管对方讽刺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郁寻春都不太在意。
但偏偏,桑朔踩到了郁寻春的底线,他提了一个和郁池夏有关的问题:“你买那么多池夏同款,是在模仿他吗?”
郁寻春当场就黑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