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姑娘尚且年少,不知那些利弊得失,但瞧见宋庸英气的面容,却是有些动心的。
他生的…的确极好,有人羞红了脸。
襄台伯府,宋庸洗漱过后去给?宜真请安,见她从容自若,心中一个念头按捺不住的浮现。
“母亲觉得王家女如何?”
他问,藏在心中的那些绮念悄悄浮现。
宜真飞快想了一遍今天露面的几个姑娘,有点好奇宋庸是不是瞧中了哪个,面上只是微笑,说,“母亲说了,你喜欢就好。”
那点绮念又缩了回去,宋庸强忍住低落,笑道,“那怎么行,我都可以,母亲你高?兴了才是最要紧的。”
“就会哄我。”
宜真失笑,暗道这小子是还没遇到喜欢的人,不然?就不会说这种话了。
“等以后,你遇到自己喜欢的姑娘就知道了。”
她道。
她喜不喜欢有什么要紧的,到时候他做他的皇孙,她做她的郡主,各过各的日子,开心了就好。
不,他已?经遇到了。
宋庸垂眸,在心中说。
心中再次浮现熟悉的疼痛感——
仿佛被?人攥在掌心。
宋庸袖中的手?攥紧,面上笑的一如既往,静静的看着宜真。
夏日的夜里,漫天星子似乎都亮了许多。
老夫人翻看着手?中的书信,面色阴沉。
这是一封来自凤翔的信,是老夫人遣去伺候宋简之的下人递回来的。
“怎么?会!怎么?可能!”
老夫人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失态,低声怒喊。
屋里侍候的嬷嬷惊了一下,忙示意旁的下人下去,过去小心为老夫人顺气,边低声安抚。
“是舒宜真,一定是她!”
老夫人咬牙。
“老夫人!”
嬷嬷忙小声提醒。
老夫人怒极,根本顾不上她的安抚提醒,气喘的又?气又?急。
简之,她的儿子,怎么?会不能有孕?那以后怎么?办?她之前还想着万一不行就想办法让舒宜真怀孕,总比把家业给那个?孽障强,可现在也没可能了。
不行,绝对不行。
宋庸那就是个?狼崽子,记仇着呢,心又?硬又?狠,绝对不行!若爵位交给他,怕是她们母子以后就没活路了。
嬷嬷有心想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竟让老夫人这样急怒,可看她不想说?,就也忍下了,只敢在心中不安。
好在,过了一会儿后,老夫人终于?冷静了下来。
还有彦文?。
对,还有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