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月刚想着呢,没想到这男人就开始了,“想什么呢?难道是在想我们两个的昨晚?”
“要不要在这张粉色小床上重温一下?”
云卿月气得咬牙切齿,“重温你个大头鬼。”
“这张床很脆弱的,承受不了你那么用力。”
她一个人睡的时候都嘎吱嘎吱响,更别提再加上一个他了。
叶祁安反倒不信,他走上前坐上了床,用力上下起伏。
一边动作一边问,“这哪里脆。。。。。。弱了。”
只听哐当一声响,床塌了,叶祁安也被甩了下去。
他满脸的不可置信,不是,这就塌了?
云卿月也是满脸的疑惑,不是,不应该这么脆弱吧?
虽说她睡的时候有点响,但也不至于坐一坐就塌了吧?
叶祁安从地上爬了起来,尴尬地问,“现在怎么办啊?”
云卿月缓了过来,“还能怎么办?再办一张呗。”
总不可能就这样睡吧,肯定要重新买一张床。
叶祁安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说的是我们该怎么跟你妈妈解释我们俩什么都没做,它就塌了。”
完蛋了,不敢想象云雨姗的表情会多么精彩。
云卿月也有点苦恼,她说,“要不赶紧在网上订一张,在她没回来之前赶紧安装上,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生过。”
叶祁安也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他连忙打开手机,按照这张床的尺寸定了一张,还备注加急送。
他此刻十分后悔,早知道就该听云卿月的话了,现在好了吧,快要社死了。
他终于又体会到了一次度秒如日的感觉。
云卿月也是,一直看着地图上的小人到哪儿了。
终于在他们两个的期盼下,到了楼下。
没多久门铃声响起,两个人对视一眼,连忙跑去开门。
门倒是打开了,但站在门外的不是外卖员,而是云雨姗。
云雨姗调侃,“今天怎么开门这么快?”
啊?这是能说的吗?两个人都快脚趾抠地了。
没有最社死,只有更社死。
好巧不巧的,外卖员在门外喊了一句,“是叶先生定的床吗?”
叶祁安此刻只想钻到地缝里,他想说不是他定的。
云卿月面露尴尬,不是,这么巧的吗?
妈妈,你能不能来得再晚一点?
云雨姗知道邻居姓什么,如果说是姓叶的话,那肯定就不是邻居了。
她刚想对外卖员说,你肯定是走错地方了。
但又看到屋里两个人的神色,顿时明白了。
她女婿不正好姓叶吗?
云雨姗问,“是你们定的床?”
叶祁安想不承认也不行了,他尴尬的点头,“是我。”
云雨姗好像猜到屋里生了什么,她让外卖员进去才问,“是月月房间里的床塌了吗?”
云卿月从刚才就感觉到不对,这床虽然摇摇晃晃的,但也不至于坐一下就塌了。
更何况她明明看到叶祁安的脚还踏在地上呢,在那种情况下,根本用不了多大的力气。
她问,“你怎么知道床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