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话是这么说……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我和一些高级警司有点关系,对近卫局有些了解罢了。”
想想也是,近卫局怎么会允许警员穿这么色气的热裤?
察觉到她正在看我的编号,我忙用手遮起来。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我的意思是说,在这家店之外的地方。”
“没有。”
意料之中的答案。我也失去了和她再聊下去的话题。
我们的交谈就像维多利亚语考试中的听力对话一样,而现在是对话结束之后的答题时间,四周静默下来。
这是什么老套的搭讪方式?搞得我把盾牌踢倒像是故意的一样。我在干什么啊!
我在心里懊恼着,对于刚才不经大脑的搭话感到羞耻。我就不该把盾牌放在那个位置,也不该在那个时候调整坐姿。我连把小腿砍了的心都有了。
我别过脸不去看她的方向。从有点距离又不太遥远的地方传来了麦酒滑过喉咙的的声音。
她又在喝酒。
这好像是她的习惯一样,每次来早茶店都会喝酒。不过今天她喝的比上次要慢的多。
“也许遇到过呢?”
她放下玻璃杯,突然朝我说道。
“嗯?”
我咽下口中的食物,抬起头,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
她是喝醉了吗?
这是我当时的第一想法,因为她眼神里的严肃消失了,使她看上去有些古怪。
“你只带了盾,你的剑呢?”
“剑被我留在近卫局了,那玩意不适合我,我也不喜欢它。”
“不会是不会用吧?”
“无可奉告。”
“没有剑,你拿什么守护龙门?”
她像是自言自语。
“剑只会伤人,根本守护不了我想守护的东西。”
我低下头吃我的东西不想理会她。继续这个话题会让我想起一周前生的事,而我已经不想再回忆了。
“喂!你的编号我可记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