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那种方法了……
我抓住乱飞的铁链,用身体缠住。通过我的观察,她的力气应该不是很大,而我只能忍着皮肉之苦控制住铁链。
我也乘机将更长的铁链缠住,以缩短和她的距离。她用劲拉了拉,锤头撞上我的胳膊,锋利的刺头立即染红我的睡衣。我咬咬牙,没吭声。
“喂!你难道没有痛觉吗?”
她说话的气势明显弱了几分。
我没空回答她,还在缩短和她的距离。直到锁链另一段不再有力传来,我才停下。
但我貌似忘记,这样做我也被锁链束缚住了。
正当我才意识到这一点,一只分量不轻的高跟鞋扔在我脸上。随即就是腹部受到一击踹踢,加上脚给锤头卡住,我应声倒地,而且怎么都爬不起来。
“你不是挺得意吗?还把我武器缴了”
她用脚踩着我的身体不让我挣扎,然后用另一只鞋的鞋跟砸向我的脑袋。我一偏头躲过,却没能躲过她另一只鞋。
她倒是没有朝着眼睛和那些脆弱的地方下手,但鞋跟砸脸确实挺疼的,那种武器简直就是犯规。
好在鞋跟很脆,只敲了一下就断了,她便把鞋扔在一边,骑在我头上用指甲乱划。
“生什么事啦?不要在我的房子里玩这种奇怪的p1ay!”
房东太太听到动静赶了过来。
“滚!别烦本小姐处理私事。”
她朝着房东太太左眼挥了一拳,房东太太是个普通人,捂着眼睛叫疼起来,再一看那家伙的衣服,知道自己惹不起,也不敢还手。
“打!往死里打!我早看出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人了,居然玩弄您的感情……”
房东太太一边说着一边退下,我敢肯定她误会我和那家伙的关系了。但我头痛欲裂,说不出话来。
“喂,你还活着吧?”
我不知又挨了多少揍,眼前慢慢被黑暗笼罩。她停了下来,不知道是想等我缓过气再下手,还是揍累了。
一个温热丝滑的东西戳了戳我的脸,然后按住揉了揉。脸上传来的是丝织品的触感,所以应该不是她的手。
然后这个柔软的东西移动到我的鼻子下面,像是在感受我的呼吸。我的呼吸本来就微弱了,氧气的摄入对我来说至关重要。一股无法准确形容的气味随着空气进入鼻腔,倒不让人讨厌。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她和近卫局警员对话的声音,对方看上去对她十分尊敬。
眼皮好沉啊……好像……睡一觉……
————
等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头顶却是陌生的天花板。
我只觉得我的脑袋好沉,就像上次醉酒一样。不同的是,这次除了疲劳感还有来自全身各个地方的疼痛感。
我眯着眼,还没适应着突如其来的亮光耳朵里就传来两人的说话声:
“我说你不上班跑哪去了?原来到医院来了。”
听声音,应该是星熊。
“切,没我你们还不是能照样工作。”
“听说你是因为昨晚打了人,我来看看……”
“你打的怎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