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才是她挑馆的真实目的。
肖泽筵顿了顿,情绪雀跃,“吴绍三番两次跟我作对,把他赶出海市已经是便宜他了,鑫龙会馆就当是他给我们的赔罪吧。”
他早就看那孙子不顺眼了,下作。
“那剩下的就交给你玩了,好好玩。”
要不是有法律约束着,她做的绝对不止这些。
肖泽筵眸子陡然狡黠起来,“放心,小爷一定好好玩,玩死吴绍那孙子。”
不把鑫龙会馆赶出海市,他不姓肖。
说干就干,肖泽筵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严卓的电话,“召集合伙人,我们讨论一下吞并鑫龙的事。”
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肖泽筵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谭濯没动,他依旧坐在沙上。
苏缈好奇的看他。
不是连体婴吗,怎么还不跟上。
谭濯像是看出了她眼神里的揶揄,清咳一声,“有事想跟你说。”
“什么?”
苏缈瞥他,“给我一百万让我离肖泽筵远一点?”
“一百万不行,一千万我考虑一下。”
谭濯:“………”
想得挺美。
谭濯沉声,“不是。”
“真的吗?我不信。”
就挨着坐一下,脸就沉成那样。
闷骚男。
谭濯无语,“是酒厂的事,前期的工作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现在就差你的配方。”
听到是正事,苏缈也不再开玩笑,跟谭濯认真讨论了起来。
最终商量决定先尝试十款,看看市场的反响。
。
九北訦直到回到车上,才合上了被惊掉的下巴。
看完今天的比赛他才知道当初苏缈揍他,是有多手下留情。
缓过神,九北訦斜看了眼正在闭目养神的九庭樾,狭长的桃花眼闪过精光,“小叔,你觉得我朋友怎么样?”
九庭樾依旧闭目养神,不理会。
九北訦知道他没睡,只是不想理他,“小叔你看,她长得好看,身手又好,还有个儿子。”
“这么好的条件你难道不心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