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晚撞上了旁边的桌子,腰侧传来疼痛。
她忍着疼痛,抬头对上陆行简的双眼轻声开口:“你把我送你的平安符给她了。”
陆行简闻言愣了愣,拧眉开口:“你那样害她,平安符送她补偿一下怎么了?何况送了我就是我的东西了,我想送谁送谁。”
沈清晚双眼通红的看着他,颤抖道:“可那是我母亲的遗物。”
他身形顿了顿,僵硬的开口:“不就是遗物吗。”
这句话清晰的传进了沈清晚的耳中,思绪一时间像是停滞了一样,她愣愣的说:“你再说一遍。”
陆行简不喜欢这种命令的话语,不耐的大声重复道:“不就是遗物吗?没了就没了。”
沈清晚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他,眼泪慢慢的顺着眼角流下,而她却是笑着的,只是笑的比哭还难看。
陆行简没有见过她这样,心里不由的发慌,语气放缓:“我之后再给你买一个就是。”
沈清晚什么都听不进去,她只能听见陆行简说的不就是遗物吗。
从前是这个人帮她把母亲的遗物抢回来,现在也是这个人把她母亲的遗物随手送人还说不就是遗物吗。
太荒谬了。
是她看错了人,是她对不起母亲。
她抬手擦了泪,一句话都没说,堪称平静的离开了这里。
陆行简感觉不对追上来,沈清晚直接回头吼了他一句:“别跟着我!”
她浑浑噩噩的回了家,一回家就开始收拾行李。
其实也没什么收的,大部分她都已经收好了。
她把陆行简送她的东西都整齐的摆在桌子上,什么都没有带走,而后留了一张纸条:陆行简,我们分手吧。
最后她拿出手机重新买了最近的一趟航班,地点不是A市而是D市。
她要从那里转高铁,这样陆行简就不会那么快找到她,虽然她觉得陆行简并不会去找她。
只是可惜看不到他的表情了。
沈清晚头也不回的拖着行李箱离开了这个她住了三年的地方。
上车后她看见陆行简给她发来的消息:晚晚,我买了你喜欢的蛋糕,我马上回家。
沈清晚漠然的按息了屏幕,自己一个人去吃吧。
到了机场后她赶着最后几分钟过了安检,踏上飞机的那刻手机不停的在手心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