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似乎找我有事。”
头戴纱帽的客人有些惊讶,她清了清嗓子,取下了头上的帽子。
“我来看看,究竟是怎样的姑娘,能让我家廉儿……”
“娘——!”
谢羡廉突然出现在客栈门口,脸颊涨红,气喘吁吁的高喊出声。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谢羡廉吸引过去。
谢羡廉一时气结,他大步流星的走向自家母亲的方向,神情尴尬至极,拼命压低声音“娘,你来这里做什么?”
“廉儿。”
谢夫人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又转头看向梅辞,自我介绍起来。
此时的谢羡廉,直勾勾的盯着地板上的裂缝,竟开始认真思考起他能不能钻进去。
晏遥向来是热衷于看谢羡廉笑话的,他当即搬了个小板凳,去后厨拿了些花生,大摇大摆的坐在柜台前吃了起来。
谢羡廉也注意到了晏遥的举动,他垂着脑袋,微微歪头,恶狠狠的瞪向晏遥。
注意到谢羡廉的目光,晏遥越放肆起来,他将花生壳放到一边,每吃一个花生,便要夸张的吧唧嘴。
谢羡廉无声开口,咬牙切齿的做着嘴型“你、给、我、等、着。”
晏遥也有模有样的无声回以口形“等、什、么、啊?”
司囿敲打键盘的声音在身旁响起,只听其幽幽说道“幸灾乐祸不是件好事。”
“司前辈这话说得,好像你平日里很少这样做一般。”
“嘲笑他人命运的前提是,可以置身渡外。”
司囿拨动算子,语气幽然“我记得有句俗语,叫作风水轮流转。”
晏遥对此不以为然,直到不远处的三人同时向他望来。
“……司前辈,他们为什么都盯着我?司前辈,司……人呢?”
待到晏遥转头望去,司囿早已不在柜台之后。
谢夫人迈着步子向晏遥缓缓走来,晏遥顿时感觉压力山大。
“你就是晏遥?”
“咳……是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