仡濮臣笑着亲了亲,连忙道?:“不敢怨怪夫人!只?是?为?夫可没有做坏事,明明是?夫人在梦里冤枉为?夫,还连带着多日冷落为?夫……”
说到最后,仡濮臣面?上已然带上了委屈之色:“为?夫实在是?有口难言,有冤难诉啊。”
说得跟真的似的。谢嗣音推了推他的人,嫌弃道?:“好了,是?我错了。”
仡濮臣桃花眼弯了一弯,小心翼翼地捏了捏女人掌心:“那今晚……可让为?夫伺候夫人休息?”
谢嗣音耳垂微红,目光游移,哼唧唧道?:“看你?烧水伺候的如何吧。”
仡濮臣整个人瞬间支棱起来,眼眸如点漆,朱砂痣艳艳,薄唇狠狠将人亲了一口,道?:“那娇娇等我。”
山中渐渐起了雾,半遮半掩地挡了一片月色,也挡了一室的旖旎。
水声淅沥,击石撞浪。
那一径小溪淙淙声渐渐由小至大,听得人心思旖旎。窗外那一簇簇海棠花瓣也都似知羞一般,个个合拢起来,再不细闻。
“啊……混蛋!出……出去!”
“为?夫梦里无状,招惹夫人生气了,如今且好好……补救回来。”
“唔,不……需要!”
“嗯,需要啊?”
“不……混……混蛋!”
“喊我什么?”
“混蛋!不……夫君!”
仡濮臣轻笑一声,似乎低头堵住了谢嗣音的红唇,女人呜呜咽咽在深夜中生出别样风情。
晚风送情,前两天?受了风吹雨打的海棠花蕊,在微薄灯光下颤颤巍巍地左右摇晃了两下,似乎重新挑动起了春情。
千里之外,苗疆驻京会馆。禁卫重重,驻守的侍卫巡视得紧。
正堂之上,一个不到二十?的年轻男子正摆弄着桌上瓶瓶罐罐,一身靛青色官服,眉眼俏丽,意态闲适。一个仆役模样的男人趁着巡守换防,托着餐盘躬身闪了进来,朝着男人跪地道?:“酋长。”
这人正是?新任的苗疆酋长——寨柳乃。
寨柳乃头也没抬,手上继续摆弄着,细声细气地笑道?:“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
男人面?色青白,听见问?话,更是?白得厉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