仡濮臣咬了咬她的鼻头,叹道:“为夫过于患得患失了。”
谢嗣音揉了揉鼻头,仰起头主动吻上男人:“我最爱夫君了。”
仡濮臣呼吸一滞,很快化被动为主动,将女人重新牢牢握于掌心之下。
等云雨初歇,谢嗣音将头搁在男人肩颈,气喘吁吁道:“夫君,再也不要了。”
仡濮臣亲了亲女人薄唇:“你?再睡会儿,我去做饭。”
谢嗣音闭着眼睛,双臂缠着男人脖颈哼道:“夫君也没睡,一起再睡一会儿。”
仡濮臣只觉得心头滚烫得厉害,眼中?更是隐隐泛出酸涩之意,低低道:“好。”
二人终是相拥着睡去,等再醒过来?,已近暮色苍茫。谢嗣音怒着脸踢他,叮叮当当地配合着她的怒气,清脆有力:“一天过去了,还如何下山。”
仡濮臣笑了笑,握住她的脚踝,而后亲亲烙下一吻,笑道:“明日?再下山也是一样的,娇娇不气了,我去做饭。”
谢嗣音哼一声?,冷着脸撤回去道:“我要喝银耳莲子羹。”
仡濮臣起身笑道:“好。”
二人一同用了晚饭,随后歇在院外秋千架上乘凉。夜色如墨,星辰如绣。长风送香,一片螽斯唧唧。
仡濮臣将人拢在怀里,声?音悠悠:“风这样好,你?也在我的怀里。”
说到这里,男人低头吻了吻她的乌发,温声?道,“这样的感?觉真好。”
谢嗣音将头在他胸前蹭了蹭,柔声?道:“我会一直陪着夫君的。”
仡濮臣笑了笑,低声?道:“若是哪一日?你?不想了,我也是不允的。”
谢嗣音半仰着头,目光微微染上了些许的复杂之意:“夫君,你?。。。。。。”
说到一半,就停住了。
仡濮臣看着她眼中?的问询,笑道:“娇娇想说什么?”
谢嗣音心下隐隐有猜疑,却又觉得无厘头。她抿了抿唇,摇头:“有时候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若要细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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