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霧氣繚繞,磨砂玻璃透出模糊的人影,微弱的燈光憑添三分曖昧。
季宴禮站在外面靜靜欣賞了片刻隨後拉開一條縫擠進去。
「啊!」一聲驚呼消失在唇縫。
熱水噴灑而下瞬間便淋透了他的襯衫,白色襯衫下若隱若現的是賁發的肌肉。
後背貼在瓷磚上,冰涼的觸感凍得蘇南喬瑟縮一下:「涼。」
季宴禮伸出手臂墊在她後背上,另一隻手扶著她讓她貼得更近。
「你怎麼進來了?」
一吻作罷,蘇南喬稍稍退開,眼尾氤氳的紅讓她看起來性感又妖媚。
「你在我的浴室,還問我怎麼進來了,嗯?」
「我房間熱水器好像壞了,才借用一下你的,你在打電話我就沒和你說。」
季宴禮握著她的手放在他胸前示意她去解他的紐扣。
濕透的衣服扔在腳邊,季宴禮扯過浴巾將蘇南喬裹住隨後一把抱起。
身體落在柔潤的大床上跟著彈起,男人的身體隨之覆上。
「唔~」
「不行,沒戴那個。」
「我已經結紮了。」
蘇南喬猛地推開季宴禮震驚地看著他:「什麼?」
「你剛剛說什麼?」
季宴禮還想親她:「我說我已經結紮了,不需要戴。」
「你怎麼會?」她的確是沒想到。
「女兒都那麼大了,我又沒有要生二胎的想法。」季宴禮低下頭親她的耳垂,溫熱的鼻息噴灑在而後,「都不年輕了,我不會讓你冒這個風險懷孕。」
蘇南喬咬咬唇:「你不會想要個兒子繼承家業嗎?」
「我在你心裡是這種封建的人?雖說季家稱得上是家大業大,但是確實沒有皇位需要兒子繼承。」
「再說了,橙子最多還有十年就能接班,若是生個老二,我可是未來二十五年都不能退休。」
話音剛落季宴禮就被一股巧勁推開躺倒在床上,蘇南喬一個翻身就跨坐在他身上。
「看在你這麼自覺的份上,我決定把你的進度條拉到百分之七十五。不,百分之八十吧。」
「進度條?」季宴禮來了性質,「說來聽聽,怎麼才能拉滿?」
「不告訴你。」
季宴禮還想說話便被一根纖細的手指抵住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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