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莓整个人仍在颤抖,说不清是恐惧还是什么,她再一次见识到了赫维托的阴晴不定。
疯子,他真的是个自以为是的疯子。
他究竟受到了什么刺激?竟然教唆她犯罪?让她用匕首去伤人?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周之莓怀疑,和他再多待一秒,她自己也会变成疯子!
纵然周之莓有着一颗强大的心脏,这个时候也需要一定时间的缓冲。
她是从小在温室里长大的花朵,在中国那片安详的土地上,别说是违法犯罪,就连小偷都没有见过。
这一切都超出了周之莓的认知,她需要重新洗刷自己的三观。
事实上,在这几年以来,她一直在不断地推翻自己原有的三观,再重塑三观。从一开始看到街头的瘾君子都会害怕,到现在大老远就会绕着道走。每当她以为这个世界已经黑暗到无法拯救的时候,又会有更冲击三观的事情发生。
一朵花从温室里被挪出来,想要活下去,势必要经历风吹雨打。如果她连这点困难都无法克服,早就已经在M国的街头死了一万遍。
好烦,真的好烦。
跑又跑不掉,还要被戴上手铐,被迫受到疯子的惊吓。
可赫维托却不依不饶,根本不管她愿不愿意接受。他单腿屈膝跪在她面前,一只手圈着她的脚踝,俯身亲吻她的脚背。
赫维托仍能清晰地感觉到周之莓在颤栗。
在他看来,她的胆子实在是太小。
之前不敢碰枪,现在连匕首也不敢碰。那他还能给她什么自卫的武器呢?
就以她这样软弱无能的性格,万一真的遇到什么危险,她又该如何自保?
若是真的有人绑架她,她是否会当场怕得蜷缩在一旁,连呼救都不敢?
若真的有人对她动用私刑,她又该如何承受?
若是……
赫维托不敢去想象那些未知的后果。他只知道这么一点小小的试探已经吓得她魂飞魄散,于是俯身亲吻她的脚掌。
如果亲吻能够安抚她脆弱敏感的心脏,他并不介意吻遍她每一寸皮肤,一次又一次。
“吓到了?”
他语气轻柔地安抚,湿热的吻在周之莓的脚踝上游走,逐渐向上。
“别碰我!”
周之莓的双脚胡乱踢着,甚至一脚踹在赫维托的脸上。他并不介意被她踢到,并按着她的脚贴在自己脸上,顺势含住她的脚趾。
几乎是脚趾被含住的一瞬间,周之莓整个人一凛,脑子一瞬空白。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他在做什么?
赫维托邪气地勾着唇,用舌尖一点点地舔舐着她,刺激得周之莓整个人面红耳赤。他清楚看到她眼底的恐惧被另一种情绪所替代,起码,不再那么害怕了。
很好,真是一个经不住诱惑的小东西,这么轻易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赫维托湿热的吻远不止于此,他从单膝跪地改为双膝跪地,从她的脚踝到她的膝盖,往更深处一寸寸进行。
尽管周之莓在挣扎,但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喘息变得越来越不受控制,大脑里的容量不足以再去支撑那些可怕的回忆。
她不愿意抱住自己的腿,那么他会小心地抬起她的双腿放在他的肩膀上。
尽管她还是不愿意,双脚胡乱踢着他的胸膛,骂他疯子、扇他巴掌。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全部的注意力已经被转移。
裙摆被推卷到腰腹,赫维托果然看到早已经流淌出来的香液。
整个世界都在女性的裙摆下诞生,赫维托虔诚地跪在周之莓的面前,他的天命就掌握在她的方寸之间。
赫维托张开嘴去舔舐,用嘴唇轻轻吮吸,用舌尖勾勒每一寸敏感的皮肤。
他感觉到她双腿的抖动,开始放松,慢慢进入愉悦的状态。
一如既往的,他会让她爽到升天,让她彻底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