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问,“你不能因为这件事不是你做的就?高枕无忧吧,那些无良媒体想到什么说什么的。”
“我怕什么。”
初梨擦了擦鞋面,唏嘘,“我有外公会帮我顶着。”
“……”
同甘不共苦是吧。
初梨一来有人处理烂摊子,二来问心无愧,根本不放在心上,满心只在意自己的鞋子,匆匆起身,“这鞋子我得去洗手间洗一下,瑶瑶你去吗。”
“好。”
余瑶跟着起来。
没讨得人欢心的光头低头迎接,讷笑道歉,“大小姐,刚才真不好意思了,早知道不叫那二人过来,净给你添堵。”
“没事,你是好心的。”
初梨不以为意。
光头第一次和初家大小姐接触,实在意外她不难相处,喜欢摆架子,但不是摆的目中无人的架子,而是漂亮的躯壳架子。
走到门?外。
初梨感觉到脚下的不适应。
酒水黏糊糊的。
走路很不舒服。
被丽丽的酒水弄的。
她是不是应该把恶毒女配人设拉到底,咄咄逼人把鞋甩过去要?赔偿。
初梨皱眉低头,鞋头的位置被酒液浸染得变色了,黏糊和她的足尖粘在一块儿?,很是难受。
米白?色碎钻细带凉鞋,寿命使用有限,沾水报废,沾了酒精更没法再穿下去。
余瑶很是同情,“要?不我去朝人找双一次性?拖鞋给你?”
“一次性?拖鞋?”
初梨反复确定,“拖鞋就?算了,一次性?的,这怎么配我的裙子。”
“……”
余瑶点头,有道理。
和大小姐呆久了,她对此习以为常。
鞋子不行,初梨走得很慢,拐角处忽然被人叫住。
“初梨。”
连姓带名的叫她。
除了傅子越还有谁。
初梨没回头,鞋子的不痛快让她漂亮冷傲的脸蛋多出几分不耐烦,“干嘛。”
走上跟前的不止一个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