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然不知道在说给季染风听还是在给自己催眠,“我只是一直被你照顾,所以很依赖你。”
“……”
季染风似乎拿他有些无可奈何,“不用再多添上补充了。”
“我问过你一次,你说只是入戏太深,有这个答案就够了,其他的理由和解释我都不需要知道。”
他的语气和用词有些不近人情的冷漠,“你明白吗?”
那我的感情呢,你也不想要知道吗。
“我明白。”
祁慕然凑过去贴上他,手指交缠,小腿处的柔软布料堆积上去,皮肤与他的贴在一起,传递着正常人类的温度。
祁慕然埋首在他颈窝停了停,忽然张口咬了下去。
其实他更想咬对方的脖颈。
那才是真正一击毙命的地方。
季染风轻轻抽气,却没有推开他。
真让人堕落。
祁慕然松开了齿,嘴唇顺着脖颈的线条一路往上,轻轻在涂过药的唇上蹭了蹭,停留在唇角,含糊不清喊他,“季老师。”
“嗯。”
季染风抚摸他脑后柔软的发丝,指腹贴着头皮,缓慢地揉了两下,嗓音慵懒,“解气了?”
“我没生气。”
祁慕然这么说着,搂在季染风腰间的手却开始收紧,似乎要把他骨头勒断一般的力道,连自己都在疼。
季染风轻轻用力揪住祁慕然的头发,强迫他向后仰起脸。
“我刚在上一部戏里演完一个有些变态的角色,那是一个衣冠楚楚的杀人狂。”
季染风慢慢说着,催眠一般蛊惑他,“这个角色最大的特点,就是他有一个奇怪的习惯,在对受害者做那些事情之前,他总会温柔的善待他们。”
季染风按着祁慕然的后脑勺把他按向自己,干燥柔软的嘴唇贴上他的眼角,抿了抿眼尾有些长的睫毛,“看着这些人被和善对待而更加恐惧的脸,他就会更加兴奋。”
“就像这样……”
季染风空着的另一只手按在他尾椎那一块骨头上,腰窝陷下一个浅浅的弧度,祁慕然不自觉的发抖,听见对方继续道,“那种颤抖会让他愉悦到顶点。”
祁慕然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就被季染风堵住了唇。
又是一个温柔到了极致的吻。
并不深入,只是贴着唇面辗转反侧,慢慢碾磨。
残忍地却像是把祁慕然当成一块磨刀石一样,两面反复,将刀刃磨得发亮锋利。
“这下学会了吗?”
季染风低声问。
祁慕然的嘴唇抖了抖,“……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季老师:那我就,慢慢,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