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漫吃过早饭,贺殊屿的私人医生来了。
私人医生姓林,是位年长的女士。
“是贺先生让我来的,不过你别误会,贺先生担心你腰上的伤。”
苏漫心里一惊,贺殊屿是什么时候发现她受伤的?
林医生简单检查后,“没有大碍,近期不要有剧烈运动和长时间弯腰行为。”
“谢谢。”
苏漫送林医生下楼。
“苏小姐不用客气的,我拿工资的。”
林医生扶着楼梯,半开玩笑的口吻。
“苏小姐,您醒了。”
管家看到苏漫下楼,为她引路参观。
超大的落地窗,可以俯视整个维多利亚港。
山路崎岖蜿蜒,庄园建在山的最顶端。园内假山流水应接不暇。
这庄园有些年头,据说是上个世纪的大官留下的。
港城几十平购买力足够要普通人一家的积蓄。贺殊屿的房子得多少钱呀?她就算是内娱顶流也未必买的起呀!
“这只是先生名下私宅。”
管家说,“贺家有一处老宅。”
管家跟苏漫简单介绍了下贺家情况。
除了长房已故的大少爷和贺殊屿的双亲外。
贺家从高到低排序依次是。
贺殊屿的爷爷,贺鸿。
贺殊屿的两个姑姑,以及二房媳妇安澜和她的一儿一女。
贺鸿宠爱女儿,贺鸿的两位千金都是三十以后才结的婚,没有外嫁,都是招的上门女婿。
这两位姑爷和贺家人住在一起。
目前安女士的儿子女儿还在读书,没有长久居住在老宅。
一听到这么多人住在这里,难怪贺殊屿要有自己的私宅。
“您不用担心,贺先生不经常回去的。”
管家说。
这话说的,好像她要跟他回去的。
苏漫明白,她只是借住。
太阳落山后,才听到管家汇报贺殊屿要回来。
苏漫是客人,按理要等主人回来再就餐。
还没见到贺殊屿的身影,晚餐就摆满了长长的一桌。
终于,走廊处传来皮靴踩在地上的嗒嗒声,以及贺殊屿的声音。
贺殊屿正在打电话,他神色端正,“先这样,下次的总结会议我要听见结果。”
苏漫闻声看去,视线正好和贺殊屿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