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港城。
女人穿着保守睡衣跪在地上,黑发散开,她低着头,双眼湿漉漉的。
门口站着几个保镖,已经被保镖们控制的“狂徒。”
听到贺殊屿的脚步声,如锦抬头,眼泪刚刚好夺眶而出。
贺殊屿的气场压近,如锦本能是害怕的,却用跪的脚往前挪了挪。
“殊屿,我知道错了……你的人来得很及时,我和他什么也没发生,”
如锦哭着,吐字却是十分清楚,“你也知道,阿峰都走了三年了,我也是正常女人呀!”
演技相当拙劣,贺殊屿懒得开口。
陈实看不下去了,“您把话说清楚了,一边用着贺家的钱,一边做着对不起贺……”
贺殊屿抬眸,陈实立即噤声。
陈实走出去让保镖们把人带远了。
善后这种事,陈实也算老手。
房间里,气氛僵持。
在贺殊屿没有正式发落她之前。
如锦不敢开口。
狂徒是找她找来的。
她就是想引起贺殊屿的注意。
她可没打算牺牲自己和狂徒发点什么。
自从她丈夫贺峰走后,如锦唯一能够仰仗的人就是贺殊屿。
“我承认我用着贺峰留下来的钱,又找别的男人确实很过分,我这不是想见你嘛。”
她说完紧紧咬着唇,尽量控制着眼泪,可她的脸上还是留下泪痕。
女人要哭,眼泪就是要恰到好处。
进门后,贺殊屿还没跟她说过话。
贺殊屿转身去了客厅。
如锦一下子站起,因为跪的有得久,站起来身体晃了一下,但是她很快调整心情。
换了一身淡绿色的纯色旗袍,她身材凹凸有致,最适合穿旗袍,贺峰之前就夸过她穿旗袍好看。
如锦给自己重新化了妆。
下楼到厨房,煮了甜汤。
如锦端着甜汤,慢慢走近贺殊屿。
贺殊屿拿着手机,好像在和谁聊天,唇角有笑。
如锦的手指紧了一下,面上波澜不惊,“殊屿,我煮了甜汤,你喝一点吧。”
“你来晚了。”
贺殊屿视线从手机屏幕离开,面无表情扫了她一秒,又重新回到手机上。
“不晚,才中午呀。”
贺殊屿起身,眸光冷淡,“我心里有人了。”
苏漫到了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