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太后却并不满意,若有所思地摇头说道:“哀家以为还是让轩儿去朝儿手下当差最好。一来有人帮朝儿分担,二来也显得兄友弟恭,对朝儿的名声也有好处。”
此言一出,明嘉长公主第一个不乐意,“太后,朝儿是御林军统领,整日里舞刀弄枪,谢启轩可不会武,若是磕着碰着了,那就不好了。”
从她进府第一日,谢启轩就视他们母子为眼中钉,总觉得她要抢他的东西。那时候,谢启轩年纪小,明嘉长公主也懒得和他计较。谁曾想如今再次搬进来,谢启轩就做下这样的事,她方知这个谢大少爷心思毒着呢,日后需的好好防着。
“轩儿不会武,不是有朝儿在吗?”
谢皇后素来不喜明嘉长公主,想也没想便当即反驳。
听了这话,明嘉长公主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皇嫂的意思是让朝儿保护他?”
若真是这样,那谢启轩也就太丢人了,先不说他是抱着什么目的去的,名义上他是哥哥,却要弟弟保护,还要脸不要?
谢皇后一惊,当即回道:“本宫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还能是什么意思?”
接话的人是皇帝,“明嘉说的句句在理,御林军何其重要,哪能让无能之辈在里面浑水摸鱼。”
“皇儿!”
谢太后立马呵斥,皇帝这话不可谓不重,直接说谢启轩无能,摆明了就是表示,谢启轩什么也不会,不管给他什么职务都只是烂泥扶不上墙。
皇帝朝谢太后正色道:“母后疼爱侄孙,朕可以理解,但母后也该知道,即便是出生在锦绣堆里,如果自己不争气,再抬举也是无用,始终立不起来。”
这话说的倒是几分真情实意,一时间谢太后也说不出来不好,只能悻悻地道:“轩儿这些年也就领个闲职,没有建功立业的机会,皇儿你别只看他如今没什么成就,他还年轻,未来的日子还长着。母后也不求其他,只是让皇儿你多给他些机会罢了。”
“母后是觉得朕没给他机会?”
“难道不是吗?”
谢太后反问,随即理直气壮地举例子,“朝儿和轩儿同是姓谢的,可他们之间的差距堪称鸿沟之别。”
皇帝哂笑,“朝儿初进军营,只是个校尉,他能立下战功,那是靠一刀一剑拼出来的。若是母后真舍得,朕也可以把谢启轩扔进边关军营,同样让他任校尉,如何?”
“轩儿不懂武功,让他去边关军营,岂非要了他的命。”
谢太后气竭。
皇帝两手一摊,“母后您看,朕给了机会,他却要不起,能怎么办?”
谢太后被说的哑口无言,事实就是谢启轩什么也不会,领个闲职混吃等死可以,想要建功立业,根本不可能。
“母后,让他在忠安伯手下任职,也是为了方便让忠安伯对他加以调教。”
皇帝笑着说道,“有忠安伯的指点,朕相信他定能有所改变,到那时,何愁不能袭爵。”
言下之意,让谢启轩先到忠安伯手下任职,那么赐封世子一事便有的商量。
谢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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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流光权衡了一番,“有忠安伯调教,想来也是好事,那就依皇儿所言。”
同皇帝已经达成一致,谢太后的怒气也算是平息了,转而看向明嘉长公主,“明嘉,如今轩儿也算是得了惩罚,这事情就过去了,都是一家人,还是和和气气的好,你说呢?”
明嘉长公主心里想说不好,但面上却只能点头,“儿臣明白。”
待送走了皇帝和两后,明嘉长公主便把方才商定的结果一一说与谢言朝,她私心里其实是不满意的,谢启轩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只是让他暂时得不到世子之位,真是太便宜他了。
但有谢太后在上面压着,就算是皇帝也要给谢家几分颜面。明嘉长公主也只能劝儿子,“有太后护着,这件事也只能就此作罢。”
“明面上作罢可以,要怎么处置谢启轩,该由叶青钰说了算。”
谢言朝把实情告知母亲,“当时在房间里的人是怀宁侯的小儿子叶青钰,他受了伤,如今还躺在床上。”
明嘉长公主闻言,顿时惊讶不已,“房间里的人是叶家小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叶小公子好武,我同他比划了几下,他衣服脏了,在我房里换衣裳,却不想刚好遇到这件事。”
谢言朝简单地解释了一番,“母亲,为了叶小公子的名声,我不便说,但我必须要给叶家那边一个交代。”
……
“叶小公子好武,我同他比划了几下,他衣服脏了,在我房里换衣裳,却不想刚好遇到这件事。”
谢言朝简单地解释了一番,“母亲,为了叶小公子的名声,我不便说,但我必须要给叶家那边一个交代。”
明嘉长公主点头同意,“如此说来,叶小公子是代你受过,我明日亲自去一趟怀宁侯府致歉。”
……
翌日,明嘉长公主带着谢言朝一同登了怀宁侯府的门,下人们很快将他们迎进正厅。不多时,白氏便到了。
昨儿一回来,叶青栀便把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当然没让大房知道。因而,今日明嘉长公主登门,白氏便也知晓其来意。
“叶夫人,本宫今日来,是为昨日的事情向你致歉,是本宫的疏忽才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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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