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现在他们两个还分房睡,喻文州就有苦说不出。
好不容易想趁着今天这个机会装可怜,但他家小姑娘是真不好骗啊。
时笙见他很久没说话,以为是他不信,赶紧补充“我睡觉不沉的,您喊我我肯定能醒。”
喻文州抿唇,片刻后点点头。
时笙见他答应了,心里松了口气。
她指了指门口的方向,“那我先回去了?”
喻文州闭眼点了点头,“嗯。”
时笙看他的动作以为他是准备睡了,出去的脚步飞快。
‘嗒’的一声,门从外面被关了起来,室内陷入了沉静。
喻文州就眼睁睁的看着到手的老婆飞走了。
以前家里一个要喝酒的人都没有,时笙确实是没有过照顾醉酒的人的经验,以至于她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不踏实。
梦里的喻文州一会儿又掉河里了,一会儿又摔地上了,一会儿又喊不醒了,反正是怎么糟糕怎么来。
梦里的每一个片段都吓得她心颤。
终于在被喻文州摔下楼梯的片段吓醒以后,时笙果断的起了床。
她轻手轻脚的推开了喻文州的房门,看着床上一团拱起来的影子。
她又不敢开灯,只能摸黑往里面走,不过幸好很快就适应了室内的黑暗。
她蹲到喻文州的床前,又仔细看了看,总算是差不多能分清他的轮廓了。
刚刚百度的时候还说,喝酒以后吹了冷风,半夜可能会烧。
她缓缓的伸手探了过去,将他额头的碎撩了起来,然后把自己的手贴了上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手太冰了,她总觉得喻文州的额头有点烫。
她不确定,又反反复复的摸了几次。
说不烫吧好像又有点,说烫吧还像也不是。
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低烧?
时笙看喻文州睡得正香,也不敢喊他起来,准备去给他弄个湿毛巾降降温,实在不行再去医院。
她转身回了房间,她怕在这边的卫生间放水会吵到喻文州。
她刚刚溜出去,喻文州的眼睛就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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