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外国快递公司,怎么会对社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有影响力怎么啦?星巴克、麦当劳当年不是也名不见经传吗?您看看现在的社会影响力。”
“m国不一样。这一家快递公司可是来自……”
“来自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不大的会议室里,坐了不少的人,喝着不甜的咖啡,说着不咸的话。
“聚焦!聚焦!先生们!哦不是,还有女士们!我们现在不必要关注那些已经生而且不受我们控制的现象了。重要的是,我们该怎么办?”
一个留着灰白长的老者敲着白板说。
“那篇新闻报道的效果还不够吗?”
一个人站起来说。
“报道只是报道,接下来我们要行动。我们不能只看着那些环保人士喊口号、示威、往快递车辆上泼墨。这些只是用来引导舆论的,并不会对bba快递产生什么实质性的影响。再说了,又有几家公司没被环保人士泼过脏水呢……哦不是,我是想说……算了,我的意思各位先生都懂的。我们要的是进一步的行动。”
“我们不是已经用贿赂去打击了嘛!”
“贿赂?嘿嘿,贿赂的对象不是bba快递,而是另有目标。你不会到现在还不明白我们真正要打击的是谁吧?”
“我当然知道,但是用这个来对付一家公司,应该是很有效的啊。”
“难道那些人是傻子吗?等着你攻击却不还手?我们得动用工商法桉或司法程序,走正规的途径才能对一家公司造成伤害。我看你是玩政治玩得太久了,对商业规则这么不了解。我再提醒你一句。这毕竟是一家外国的公司。现在我们和z国的关系非常敏感。我们不能把事情闹得太大,以引起z国zf的注意。但是也不能闹得太小,让bba这次熘掉。你明白吗?”
不小的房间,坐了不多的人,喝着不苦的茶,说着不甜的话。
“齐先生,您的意思之前陶小姐已经转述给我了。我还是没有明白您的意思,您让我们去司法部门告bba公司?”
议员说。
“对!”
齐年坚定地回答。
议员望了陶思亚一眼说:“这样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吗?对其他人有什么好处吗?”
齐年说:“这一场官司肯定是逃不过的。就算我们做好了最充分的准备、请了最好的律师,也难以逃过这场官司。但是,我们可以换一个思路。如果一场官司免不了,那我们可不可以把官司的性质变一变?又或者给官司增加点儿复杂度。把时间拉到无限长。比如:三年、五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