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谁让她是我班主任呢?”
阎羽郁闷道。
“你还知道我是你班主任啊!”
苏寒没好气地说道,“要不是你上次去戒所回来脸色一直不好,我才懒得下厨呢。”
阎羽脸色不好,和动用了鬼手有关。
不过说起来,这些天他一直呆在家里,也没去上学,说好的天谴压根就没有出现过,阎羽甚至怀疑有没有天谴这个说法,当初难不成是师父嫖(和谐)娼被抓还摔断了腿,故意编造出转移天谴的借口来让阎羽内疚?
不过天谴没来,阎羽也落得清静,他喝了一大口鸡汤,一时心情舒畅,回想过去那两个星期,天天吃外卖的感觉,还真不好受。
不过,哪怕天天吃外卖,日子也要比在戒所里好过很多。
苏寒忽然问道:“昨天是李智贤的头七,你送他去城隍庙了吗?”
“虽然说跳楼自杀不是善终,但李智贤已经到了戒所的结果,所以心里也没有什么怨气了,不需要我送,他自己就能够找到前去城隍庙的路,”
阎羽叹气道,“听说李智贤的父母在他的葬礼上哭得撕心裂肺,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人们总是吃到苦头的时候才知道后悔,但世界上从来没有后悔药可吃。”
赵箐箐笑道。
阎羽忽然说道:“说起后悔药,有件事我挺后悔的。”
苏寒和赵箐箐疑惑地着阎羽。
“刚才那一波团,我应该等石头人先开大的!”
阎羽无比惋惜地说道。
“去死!”
苏寒毫不客气地将阎羽踹下饭桌。
阎羽厚着脸皮又爬回来,赵箐箐为了转移话题,连忙问道:“老公,你这次到戒所里,有没有现什么关于你母亲的线索?”
提到正事,阎羽倒是不再嬉皮笑脸,他皱着眉头说道:“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只知道我母亲曾经也去过戒所,如果杨永生没死的话,或许我还可以问问他我母亲的下落,但现在没有机会了,他已经魂飞魄散了。”
“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苏寒问。
“还有几条线索,一是我母亲的另外两名舍友,二是我在杨永生的秘密办公室里现的档案袋,档案袋上有两个人名,其中一个姓任,我想就是他送我母亲到戒所的,另一个人叫詹雪芬,是一个喜婆,当年就是她替我母亲接生的,如果找到了她,或许可以知道那个姓任的家伙究竟是谁。”
“只是知道一个名字的话,很难找到这个人吧?”
苏寒叹气道,“至少你母亲的另外两名舍友还有家庭住址呢。”
“所以,先想办法联系一下那两位舍友吧。”
阎羽说道。
至于夏柳,她虽然和自己的母亲是最要好的闺蜜,但两人只是从一起长大,后来因为上了不同的高中,而彼此之间少了联系,阎羽已经问过她许多问题,但并没有得到有用的回答。
三人一狗正享受着美味的午餐,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阎羽疑惑道:“是老曹吗?他来之前怎么不打个电话……你们等着,我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