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国安只穿了一件棉布衬衣,脸上都是汗,却显得更是眉目英俊,散发出一种属于男性特有的迷人气质,他扛起来一筐砖头往屋子里走去:“我修个炕!”
“炕?”
顾音音惊住了。
这儿并非北方,没有人用炕这种东西的。
何况修炕要费很多柴的。
沈国安点头:“这样咱这屋子夜里就暖和了,白天炕在烧着也暖和,省的你冻病了。”
顾音音一时不知道说啥,她唇边都是忍不住的笑意,走过去垫脚捧住他脸啪叽亲了一口:“哥哥你真好!”
沈国安也笑了出来,他手上都是泥巴,也舍不得把她身上弄脏,就没有抱她,但是却把右脸伸过去:“这边也来一个。”
“好呀。”
顾音音甜滋滋地在他左脸上也亲了一口,这才回去妇联继续上班。
她一整天心情都好的很,在办公室还唱着歌儿呢,余芳就问:“你啥事儿这么开心?”
顾音音也不隐瞒:“沈国安这个臭男人,要修个炕,我想着往后就冻不到了,心情好。”
余芳一愣,继而羡慕得不行:“你说说你命也太好了!沈国安咋这么疼你?肯定是你上辈子救了他!“
顾音音听到这话莫名一怔,上辈子?
上辈子他俩连认识都不算,她哪里救过他啊?
余芳自顾自又说:“或者是他上辈子就喜欢你,这辈子总算娶到你了,就可劲儿疼!”
这话让顾音音特别开心:“也许,你说的还挺有意思的。”
沈国安为了修这个炕累得大汗淋漓,虽然是冬天,还是热得把上衣都脱了。
他是去河堤上搬的泥,借了徐大叔家的木板车,一车一车地往车上扛泥巴,又拉着回家。
一路上引了不少无聊妇女的观看,他也不能捂着人家的眼,就只能当没看见,继续干自己的活儿。
乡下男人光着上身常见,冬天干活干累了脱衣服也常见,可像沈国安这样身材爆好的,那太不常见了。
他脊背挺直,帅气挺拔,宛如蕴含着坚韧力量的白杨树,胸前肌肉线条清晰性感迷人,一走一动都潇洒俊逸让人移不开眼。
看脸就觉得这人皮肤不算白,可一脱掉衣裳就让人觉得他身上皮肤真干净!
村里男人大部分因为营养不良都有些矮,一般都是一米七二出头,就是再强壮也高大不起来,加上不注意卫生常年风吹日晒,皮肤脏兮兮黑黝黝的,可沈国安一米八几,很容易激起女人的崇拜感,皮相又这么好看,抬手擦汗的样子都让人心里一动。
有开放点的妇女就低声说:“哎呀,这顾音音真有福气,你们瞧那沈国安,啧啧,这身子,馋死老娘了!一夜至少得三次?”
“噢哟我男人要是有他一半好,我也满足了!人跟人真是不一样!”
“他在干啥?修炕?娘嘞!有恁冷吗?哪个冬天不是这样过的?就他女人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