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级主任对他们俩进行了长达半个小时的思想教育,最后还是颜延他们班主任好说歹说才让他停下口舌,把颜延和谢亦行带走。
在回教室的路上,班主任叹了口气:“你说你俩,惹他干嘛?”
颜延和谢亦行跟在他后边乖乖点头,保证下一次一定不会这样了。
但两个人对视之间却藏着十足的笑意。
这可是一个相当愉快的晚上,比上课有意思多了,被训一顿也不亏。
后来的事情谢亦行已经记不太清了,他以为只有他自己记得这个美好的夜晚,原来颜延也一直记得。
“我会把它种出来的。”
谢亦行敛着眉眼,他向颜延保证到。
其实他现在甚至不太敢开口,怕只要一开口,就会泄露出情绪。
他很想问颜延,这两年会不会想他?
会不会像他一样,拿着他们俩之间那些许回忆反复放在舌尖品尝,每每刚刚品尝的时候是甜的,内里却满是苦涩和千疮百孔。
谢亦行几乎每天都会不间断的想起颜延,他怕自己会回去找颜延,更怕从他人口中听到颜延谈恋爱的消息。
干脆,不问,不听,隔断和颜延一切的联系,仿佛只要这样,他就可以真的不喜欢颜延了一样。
颜延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听到他这话也只是脸色冷淡的答复:“随便你。”
栽出来又怎么样呢?关系一旦出现裂痕,就再也不会恢复到从前完好如初的样子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明明都选好围巾做赌约的礼物了,还非得加上了昙花干什么。
现在搞得他心情像打结的毛线,非常不好。
铃铛声
“谢狗,你能不能旁敲侧击地问问你老婆,宿……泱最近过得怎么样啊?”
回到家的宿初霁辗转反侧,实在对宿泱的近况好奇。
但他即使查到宿泱的下落也不敢问,他怕出现在对方面前就会招致厌恶。
隔着话筒,声音有些失真,他的话音刚落下,话筒另一边的alpha欢天喜地的声音就传出来,“你怎么知道我老婆给我织了围巾?”
宿初霁:“……???”
他还沉浸在宿泱不肯回家的伤感中,耳边突然传来alpha石破天惊的这句话,直接气得宿泱破口大骂,“我问你了吗你就说!”
谢亦行慢悠悠的调子从话筒传出来,“哦,你怎么知道我老婆亲手给我织了围巾?”
宿初霁:“……”
他妈的。
再和谢亦行多说一个字他就是狗!
正要挂断电话,让谢亦行听一耳朵的“嘟嘟嘟”
声,alpha又开口了,“之前我见过宿泱,在酒吧里。”
宿初霁:“?”
他要挂断的手就这么僵在原地,眼中冒出几丝震惊,“在哪???”
他出国前还在他跟前哥哥长哥哥短的小可爱,一下子就跑到酒吧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