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邢霏这些年唱功没有进步,因为声线原因,她的路子也不宽,可公司何曾亏待过她?
可是现在,邢霏居然背着她有了离意。
邢霏也知道事态的严重性,她张口便要解释:“芒姐,我在这个圈子混了这么久,我知道我不适合……”
“邢霏,”
郭芒的声音冷了,“你要去当女演员,想法我可以理解,可你不该这么做。”
“我……”
她想要挽回,而郭芒的一句话再度将她打回炼狱,“秦越今天带着你的合同来和我们谈解约的事,他们愿意赔偿三千万的违约金。白纸黑字,条款分明。我们已经答应了,邢霏你记住,这是你自己选择的道路。”
“什么?”
邢霏愣了一瞬间,她是有点动摇,因为秦越的那些话,她确实有了往s市发展的野心了,可是她又什么时候签过那所谓的解约合同?
秦越到底有什么权利代表她?
“你的律师陪着他一起来的。”
郭芒挂了电话,已经不必再说了,要不然,她会怀疑邢霏真有那个进军演艺界的演技。
南橘已经把《国殇》舞台剧一切遗留的痕迹和证据扫荡了完整的一遍了,她一面看一边惊叹着。
看他在台上,举步投足,孱秀白衣,狷介少年,金榜题名之后那满城繁华盛景,都为一个年不满弱冠的白衣公子倾倒,人人皆要叹一声慧绝古今。
可惜弱国式微,投生无路,一个人终究是难以力挽狂澜。上有皇帝猜疑,下有奸佞暗算,步履艰难的青年公子,在国灭后凛然大义地拔剑自刎。
最后那一幕最是揪心。
千笠寒把这部舞台剧看了不下百遍,熟稔到感情都淡薄了,他坐在一边和季北等人聊天,突然被南橘掐住了胳膊,他惊了惊,南橘的脸色有点难过,她抱着他,像是在确认他是不是真的。
倒是真好笑。千笠寒忍俊不禁,点了下她的鼻子,“看完了?”
“嗯。”
南橘把鼻子抽了抽,“太遗憾了。你是对的,《凰令》不该再有这么多遗憾。”
“你们女孩子都太感性了,”
千笠寒摇头,把椅子和她挪近一些,将南橘的五指扣入大掌之中,温柔的带着热度的手心熨烫着她的五脏六腑,感觉那一瞬间暖流汇入,她有点泪水盈眶。
“怎么还越发严重了?”
千笠寒把眉头皱起,顺手替她自桌上抽了几张纸,抬起手来为她将眼泪擦干了,“南橘,我那个时候,以为你坐在台下。”
“嗯?”
她把卫生纸接过来乖顺地自己擦脸,但却仍旧有些困惑。
她不是很懂他的意思,他以为她在台下,就算她在了,又怎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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