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要是有人死在我们酒店,那我们以后还怎么做生意?”
她们议论的时候,有人正倚靠在前台打电话,一边办理入住手续。
“你怎么不问清楚时间就让她跑过来?白白浪费三天时间。”
郑淙对着电话发飙,不等对方解释,准备挂电话:
“现在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样?我人已经到了。提醒你一句,你千万别让她知道我们俩认识啊!”
郑淙挂了电话里,手机又进来另外一个电话。
他一看是郑敏,皱着眉头,不情愿地接了电话。
“郑小姐,你要不要这么啰嗦?一天几十个夺命电话,该不会是你更年期提前到了吧?”
郑淙用肩膀和脸夹住手机,接过前台递过来的签字单,鬼画符一样地签字。
“死小子,咒你妈是吧?我咒你永远怂货一个,打一辈子光棍。你这样是追不到女人的!”
电话那头,郑敏也刚回到酒店,站在阳台上,恨铁不成钢地对着电话怒吼,吼完以后,才恢复正常。
“我也没办法,海坤这样要求,我刚又去见了他,他一再跟我强调,绝对不能让季鱼知道他的事。我让你知道了,他都不高兴,我能有什么办法?”
“郑小姐,我也再跟你强调一遍,我本来就没打算追什么女人。是你们想多了。”
郑淙接过房卡,拖着行李准备去房间。
他转身之际,耳边无意间响起断断续续的信息:女人,抑郁症,安眠药,自杀
他知道季鱼也住这个酒店,但不会这么凑巧就是她吧?!
她在滨城都熬过来了,难道大老远跑到北京来自杀?
“不好,季鱼出事了。”
郑淙吓出一身冷汗,也没多解释,挂断了电话。
他折回到前台,追问刚才议论的人,他们说的是女房客,大概长什么样。
他一听,果然是季鱼,脊背瞬间冰冷。
郑淙把行李撂在前台,找服务员要了季鱼房间的钥匙,让她们立刻打急救电话,迅速奔向电梯,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季鱼的房间。
房间门推开的一刹那,郑淙一眼看到床头柜上一堆的瓶瓶罐罐。
他飞奔过去,摸了一下她的手,冰凉冰凉的,跟死人的手差不多。再探了下鼻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人还活着。
郑淙大骂一句脏话,连人带被子把季鱼抱起来,跑出了房间。
text-align:center;"
>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