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我能不抱着吗?”
秦世子哭了,这么重的东西,媳妇是怎么一只手拧起来扔给他的?好心碎。
若翾把大刀拧起来扔在床上,略遗憾:“你不行,虽然是阳刚之身但煞气不够,果然是镇不住这大刀的煞气。”
别说镇不住了,刀都抗不起来,略丢人。
秦寿:“……我我我我很行的媳妇。”
若翾死鱼眼:“得诚实孩子,不行就不行啊!”
秦寿扑床上拉被子盖头装死,然后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贼亮贼亮的盯着他媳妇:“媳妇你刚说这是什么?”
“大刀!”
比你哥还威风凛凛的大刀。
秦寿嗷的一声扑过去,开始拆裹大刀的布,扛不动大刀还拆不了裹刀布吗?秦寿哼哼唧唧,笑得老阴险了:“哥死定了死定了,肯定死定了。嘿嘿!”
媳妇给大刀了再也不用羡慕哥那把威风凛凛的大刀,嘿嘿。
若翾想提醒小白脸这大刀的布不是谁都能拆的,又想到了什么,没吭声。
秦寿扯出裹刀布的一角,站起来开始扯,扯不动,又把刀翻来覆去的滚,终于滚到头后,没来得及高兴,就被一道金光给闪瞎了眼。
秦寿:“……”
若翾才小白脸的手背上摸了把,没什么诚意的安慰:“别伤心了,不是你一个动不了它哈。”
转身就走。
秦寿把被子一拉盖住头,彻底装死。
……
中午饭的时候,偏厅坐着满满当当五桌人,男人做主桌,女人坐屏风后一桌,有三桌是跟若翾平辈或小辈。
秦寿偷偷跟媳妇咬耳朵:媳妇,这么大一家子怎么没吃穷老东西?
若翾在他手心勾了勾:穷得只剩裤子了,这不是没衣服穿不好看,渣亲爹就把她送南阳王床上了吗?
秦寿眼珠子一沉,他必须做了南阳王。
吃完饭若侯爷让庶女晚上留宿,秦世子不答应了,梗着脖子不善的瞪着老东西:“我身子弱,要回府喝药。”
那可不行,好不容易盼到庶女回府,怎么能让她回去了。若侯爷心急,面上却镇定的跟秦世子道:“世子,我这庶女在外飘荡了近十六年,如今刚接回府便嫁到了令府上,我有愧庶女啊!今日回门,只想进点事来弥补亏欠了庶女的十六年,还望世子成全。”
秦世子小白脸全黑了。
若翾拍了拍小白脸的手,轻笑一声:“爹身子不好,我该留下来侍疾,世子一起呀。”
秦世子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若侯爷心一喜:“好好好!庶女有心了,有心了。”
敏氏让柳嬷嬷上茶点,柳嬷嬷福礼下去后没多久就领着丫鬟端着茶点上了桌,敏氏指着茶点道:“也不知道翾丫头爱吃哪些,便吩咐厨房多做了几道,快尝尝合不合口味。”
秦世子盯着面前的芙蓉糕,默默咽口水,偷偷喊:“媳妇?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