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可多了。”
“那跟娘讲讲。”
唐宁宁。
顾歌开始掰着小指头,认真的说道,“卯时起来要扎马步,约莫一个时辰,吃过早饭,我便要去山上采老头说的草药,背篓里会有干粮,约莫未时的时候要在山上划记号,对采过的山做标记,申时我就要下山回家,跟老头讲采的草药的作用,吃过饭,在熬药试炼---”
“自己身上试炼?”
看着惊讶的二姐,顾歌摇头,“用耗子,老头天天抓,山里的耗子都快被抓完了。”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傻呢?”
顾歌噘嘴,“我才不傻。”
“我看你在别人面前挺厉害的啊,怎么到了娘面前,又变成傻乎乎的小妞了?”
顾烟捏着顾歌的小鼻子,恶作剧的开口。
顾歌哼了一声,把自己的鼻子解救了出来,轻轻的摸了摸。
唐宁宁好笑的看着,怎么大家都爱捏歌儿呢,也难怪,这雪白的皮肤,滑嫩的玉手,挺翘的小鼻子,太惹人怜爱了。
“歌儿,还有吗?”
顾歌又道,“有时候老头不让我去山上采药,在家跟着他学轻功。”
听此,唐宁宁心下大喜,果然,把人送到胡神医那儿去最好的去处。
“真的吗?那你会凌波微步?”
顾烟喜。
顾歌失望的摇了摇头,“我只会点皮毛,老头的轻功太难了。”
“那你来一段,我们瞧瞧。”
‘不可。’唐宁宁阻止道,“歌儿,这是不是很损耗内力?”
“老头说是的。”
唐宁宁又问了一番话,这才注意到了顾歌手腕处有一道伤疤,很淡很淡,结成了粉嫩的疤痕,她愣了一下。
顾歌也注意到了,忙把自己的手放了下去,掩盖在袖筒里。
唐宁宁没说什么,摆摆手,让人回屋休息了。
“姐,你不用担心,那道疤是那天下雨了,歌儿被困在山上不小心被石头划到的,小白下山带我们过去的时候,歌儿还在安慰胡神医,她一点都不害怕。”
听着唐安安说的话,唐宁宁叹了口气,她早该想到的,世上的事儿哪有那么容易学的会?
不过,歌儿真的长大了。
“姐,天黑了。”
时间转眼就过去,唐宁宁看了眼还躺在廊上的人,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走吧,把人抬我屋里。”
虽说天气回暖了,可夜里气温骤降,受了伤的人撑不住的。
两人合力将晕着的人抬回了堂屋,吩咐唐安安去睡觉后,她又给王翠花上了药,简单包扎了一下,弄了这一番后,时辰也不早了,她便和衣睡下了。
翌日,一醒来,就看到王翠花脸色通红,好像是热了,顾歌听到了动静,立马去了后山上找了草药,熬了一大碗黑乎乎的东西,喝了下去。
王翠花的身子才不烫了。
唐宁宁又趁着人不注意,将空间里的水给王翠花喂了下去。
厨房里。
“歌儿,还真是长本事了。”
听到顾烟的打闹,顾歌将炉上煨着的汤药交给她,“姐,你来熬吧,我得赶回桃花林了。”
‘哎哎哎,不行,大哥去学堂了,舅舅也不在家,没人送你,你等等我,熬完这碗汤药我送你去。’
顾歌拦住人,“你熬药吧,我去找大花姐,她陪我去。”
听顾歌说完,顾烟便没有在拦人,岂知,这小孩儿在骗她,自个儿一个人跑回去了,根本没找大花姐陪着。
还是午后骆婶子来家才说的。
“没事,有小白陪着,无碍。”
唐宁宁看着还在晕迷中的王翠花,叹了口气,“对了,你舅舅回来了吗?”
“快了吧!”
话刚落,唐安安就带着人跑了进来,是大丰村的一个行脚大夫,年纪挺大了,在出诊路上遇到的。
“怎么你们大岳村这一个个的都病了?”
大夫抱怨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