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马一赛,洛川郡主应当能够夺魁。武技比赛情况悬殊多样,变动最多。蹴鞠一赛想要取胜会很艰难,以及射术也有希望一较高下。”
庄良玉掰着手指头说道:“但这四场我们只能赢,最差也必须赢三场,战平一场才行。”
“我能赢。”
庄良玉望着天边远霞,“是我们能赢。”
“今年无论是武技还是蹴鞠的参赛人数都相较往年更多。”
萧钦竹说道,“于武技而言,参赛的年轻男子多是从六艺学习中练就身手,套路死板,若有巧计,灵活机动者或可取胜。”
“但蹴鞠,这些年轻男子在课业闲暇时常有活动,彼此之间也有联系,交往相较于女子之间更为密切。很难在赛场上找到突破。”
庄良玉听着萧钦竹解说情报,思忖片刻问道:“你蹴鞠如何?”
“不及兄长。”
庄良玉直接震惊,属实没想到她哥竟然还有这门手艺。追问道:“所以你的水平如何?”
“京中勋贵子弟的佼佼者。”
洛川郡主突然出声。
“浦云秋狝两年一次,他一共参加了四场,每次都取胜,凡上场,一定是进球最多的那个。”
庄良玉挑眉看着洛川郡主,“如数家珍?”
洛川郡主嗤笑一声:“浪费青春。”
萧钦竹继续默不作声,觉得此时搭话极其容易被两人群攻。
庄良玉却起了逗弄萧钦竹的心思,戳戳他问道:“当真战绩如此辉煌?”
萧钦竹眼观鼻鼻观心地说道:“不过是过往。”
“做个指导?”
庄良玉继续凑近,循循善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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