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狐疑地打量一番李御史,总觉得他没交代完全。这之后,李御史就三重阁如何威胁他参本朝中大员的事,作了进一步供述。
庞元英同马汉等人在半个时辰后,疾驰至京外太平村李员外家。进去之前,马汉带人先包围了院子外围,闯进去后,现整座宅子很安静,竟不见一个人。待冲进大堂后,现屋子果然空空真没有人。
“白护卫呢”
庞元英让人搜宅子,着急地问回来复命的人。
大家都摇头。
从后门破入的马汉等人来告知庞元英,他们在柴房内现了二十四名被捆绑的年轻男子。
“怎么是你们来了”
庞元英正记得心直冒火,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心停跳一拍。他急忙往四周看,却没见到白玉堂的身影。要不是看马汉等人也和他一样在搜寻,庞元英真以为自己幻听了。
“在上面”
有人喊道。
庞元英跑出屋门外,仰头果然见白玉堂负手立在房顶之上。一袭白衣,被风吹得翩翩飞扬,倒有几分神君的味道。
“你给我下来”
庞元英开口便是怒喊,“我知不知道我们这一天为了找你怎么折腾的,你竟好意思爬到房顶上装潇洒”
白玉堂翩然而下,刚好就落脚在庞元英的面前,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自觉后退两步。
“哦是担心我”
白玉堂明知故问。
“开封府里谁出事了我们不担心废话”
庞元英从白玉堂别有意味的眼神里读出了他意,故作正经回他,但他的脸憋红了像要炸掉似得,“你没事为何不传消息告诉我们一声,害我们瞎担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以欧阳春的名义约我在高强楼见面,我一眼就看出这里的事儿不对,但没拆穿,想看看他们到底是谁。遂到了高强楼赴约,假装饮茶晕倒,出京后他们半路上想杀我,就地掩埋,却被我制服了。我胁迫车夫将我运到了这处宅子,便想等着他们的上级来接头,钓个鱼,没想到却等来了你们。”
“来福呢”
庞元英检查了一遍被绑的二十四名贼匪,并没有来福。
“高强楼那个小二死了,他意图反抗逃跑,不小心下手重了。”
白玉堂轻描淡写说道。
“那这些人都知情什么”
庞元英再问。
“小喽啰,都是被来福招募暂住在这间宅子里。来福交代他们什么就做什么,有钱可赚。”
白玉堂道。
“急疯了我们,你却在这钓鱼。”
庞元英不满地瞟一眼白玉堂,嘴里嘟囔着。
马汉等人嘻嘻哈哈笑,感叹白玉堂没事便好,大家随即散了,再次搜查一遍之后,就张罗马车,准备把这些被白玉堂制服的贼匪押回去。
“爷还想问你呢,”
白玉堂见庞元英要走,一把把他拉入附近一间房内,“爷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一击,可以随随便便被人害死”
“什么叫随随便便,三重阁处事很诡谲精明。再说上次他们在开封府后门暗算你的时候,你当时可差点就上当了,幸亏我当时拦着你。”
庞元英辩解道。
“便是上当了,当时追了过去,你以为那几处设伏的弓弩能奈我何”
白玉堂嗤笑一声,却攥紧了庞元英的手,“不过是人心难得,瞧着当时有人心疼爷的那样子可怜见的,才对他诚挚做了保证,以后定会注意安全。事实上爷说到做到,确实很注意自己的安全,正如现在你眼前所见。放一百个心吧,爷不会有事。”
“你越这么说我越不放心,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若每次都如此善作主张此、自以为是,很容易出事。”
庞元英气得用手点了点白玉堂的胸膛,一副教训他的口吻,“某人偏偏就是这样冲动傲气的性儿,怎叫人不担心。”
白玉堂攥住庞元英的手指,忍不住笑叹“善作主张、自以为是这词儿是在说我么,怎么听着像是在说你自己”
“我也这样,可我小事这样,正经大事儿我可胆小谨慎,非常怂。你要是有我一般的怂劲儿我还真就不担心了。”
庞元英扬着下巴瞪眼,警告白玉堂下不为例,不然他以后就不给你他玩了。
“好啊,下不为例,那现在我们玩吧。”
白玉堂见庞元英要走,一把拉住他,把他拽回了自己怀里,迅在庞元英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外面还有人”
庞元英脸羞得通红,气恼地推白玉堂,抽起腰间的木剑就朝白玉堂身上打,“你个混蛋玩意儿,欺负我没够了是吧”
“看来你真想我的混蛋玩意儿了,光天化日之下竟连这种话都说出口了。行行行,爷今晚便给你,管够”
白玉堂说着就在庞元英的脸蛋上又嘬了一口。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