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蓝:“这么说来你知道?”
“我抓了一个人,从他嘴里知道了一些事。”
西伯银卖起了关子,“想知道吗?”
“不想。”
“哎,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了。”
西伯银内心: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
“我从那个人嘴里知道,老头子这两年研究了不少药物,而且研究的药物都是无色无味的。你只要和对方接触过,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药下在对方身上。而诱导药物生效的方法也千变万化。”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唐蓝听了直皱眉。
“老头子的野心怕是不小呀,而且他知道你爱喝酒。”
唐蓝的心咯噔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说我喝了酒,才起的药性?”
“嗯,你现在知道了吧?”
西伯银感叹了一句,“与他有利益冲突的人,怕是都会成为他的目标。”
“我又没有惹他。”
真是飞来横卧,唐蓝心里很不爽。
西伯银“老头子本来就不是个讲理的人,这次我猜只是一个警告,你猜下一次会是什么?”
“你们西伯家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这是今晚唐蓝第三次开骂了。
西伯银反而笑了一声,“你别气坏自己了,不值当。”
“没事我就挂了。”
“等一下。”
西伯银喊了一声,“据我所知,这药性是有方法解的,你想不想听?不过……”
“靠!你怎么不早点说?”
唐蓝真想把西伯银抓来揍一顿出出气,害她白白受了罪,“不过什么?”
“不过这方法对你来说也没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