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向月明把行李箱打开,也没给他们带什么东西。
她拿了两个前段时间去寺庙里求的平安符递给向太太。
向太太接了过来,有点无奈:“你说别人知道我女儿是个迷信的人会怎么笑我们?”
向月明才不管。
她轻哼:“那又如何,宁可信其无不可信其有。”
她看着有了些许白头发的向太太,有些不忍的收回目光:“你和我爸常年在外,安全最重要。”
她别无所求,就希望他们能平安。
向太太摸了摸她脑袋,笑着说:“好,答应你。”
她说:“以后你回来,我跟你爸还去接你。”
“……”
“那不用。”
向月明面无表情说:“我可不想再被当做乘客一个人坐后面了啊。”
母女俩聊着,画面温馨。
聊着聊着,向太太直勾勾盯着她看了会,没吭声。
向月明注意到她目光,抿了下唇:“妈,你想说什么?”
“怎么突然参加跳舞比赛了?”
向月明“嗯”
了声,抬眸看她:“还是想再试试。”
向太太了然,沉默了须臾问:“不喜欢表演?”
“也喜欢。”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她确确实实是两者都喜欢。
跳舞是她的初心,也因为跳舞有了其他梦想,有了其他喜好。
跳舞这两个字曾经伴随了她十几年的光阴,不可能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即便是身体受过伤,她内心也给跳舞这件事留了一小片空地。
至于表演,是后来迷迷糊糊上电影学院后才喜欢上的,很多人说她看起来不像是喜欢表演,她没有把感情倾注在表演里。
向月明也不多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