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进府,府里的几个老人心里不大是滋味。
说来府里没有多少女人,正经的除了福晋和一个最早跟着四贝勒的齐格格,其他的都是侍妾,平日里都不能给福晋请安的。
如今李静宜进府,尤其齐格格最是伤感。
原本她是伺候贝勒爷时间最长的,年纪比贝勒爷都大些,可至今都没有开怀过。
如今又来了一个李格格和她平起平坐,听说是个娇俏的,又年轻体壮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怀上了。
齐格格的感伤李静宜不知道,不过历史上的李氏确实好孕,几乎隔两年就有一个。
现在晚膳都已经过了,此时李静宜正在红玉和青玉的伺候下卸妆梳洗着,没准儿一会儿贝勒爷就过来了。
对于有人伺候李静宜适应良好,一边对着她们指手画脚,一边振振有词:
“你们啊就听我的,不是我吹牛,你们瞧我这皮肤,剥了壳儿的鸡蛋似的,哪儿能化妆啊,没得败坏好颜色;
越是洁净到底就越是细嫩。
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的……”
红玉在一旁插话,“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欸,对,就是这句,红玉有文化。”
这话李静宜还是当得起,用了几天的灵液水,皮肤越细嫩,还软软的,太适合抱了;眼睛也越水灵纯净,像会说话似的。
四贝勒知道今天府里要进一个格格,是额娘指下来的,所以今天他先去了福晋那里用完晚膳,就带着苏培盛一路往听雨轩来。
以往府中的人谁不是早早就现在门口迎接他,没想到门口就一太监守着。
止住了太监想声的动作,径直走进去。谁曾想就听到这样一番自吹自擂的话。
四贝勒起了兴致,“哦,这么说起来,日后府中可省下一笔胭脂水粉的开销了。”
三人正在妆台篇兴致勃勃,谁知突然出现男声,都吓了一跳,回过头来,竟是贝勒爷来了。
红玉青玉立马行礼,“给贝勒爷请安。”
李静宜也回过神,“妾李氏给贝勒爷请安,贝勒爷吉祥。”
“都起来吧!”
“谢贝勒爷!”
四贝勒走近李静宜仔细端详:
嗯,不矮;眉眼清纯精致,虽不是倾国倾城,也是个俏佳人了,胜在有生机,整个人神采飞扬的样子;
微低着头露出的脖颈,在烛光下仿佛有层光晕般的莹白。
倒也没说错,确实如剥了壳儿的鸡蛋。
种种思量不过两息间,四贝勒拉过李静宜的手,入手确实细腻。
“你还没回爷的话,是要替爷省下一笔开销?”
李静宜微微歪着头打量四贝勒一眼:
呦,没想到四大爷年轻的时候还是有看头的,算得上俊小伙了。
随后露出一脸羞愤的样子,“爷,妾可没这么说啊,您别真不给啊,这若别的姐妹都有,单妾没有,妾岂不是要给人笑话?脸都没了。”
“哦~可爷怕坏了你的好颜色,岂不可惜?”
李静宜娇嗔一声,“爷~妾说的是晚上伺候爷的时候不必上妆,妾担心,若是爷晚上吃了一嘴的胭脂水粉可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