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然!”
壁画村村长笑着说了一句,打着哈哈就走了,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说道:“二狗子,别忘了你说的话!”
“好嘞!”
我对着他的背影大吼一声,刚刚计算完今天的账单的吴婵在一边听到我的话之后转过头来看我,然后笑了。
“好了,我得赶紧将今天的水果运走,赶紧卖掉,不然还真的怕坏了。”
刘海走后,我跟吴婵也回了家。
“二狗哥,今天的收入是七千五,这以后要是每天都是这样的话,我们很快就能够成为村里的富了。”
吴婵很高兴。
“是啊,是我们,不只是我。”
自从上次两人生了关系后,吴婵对我更加的好了,她以前对我也很好,只是我自己没有体会到,还傻傻的认为她只是将我当做哥哥而已。
等我们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钟的样子了,我并没有去刘寡妇家,而是在吴婵家吃了一顿饭。
之前吴叔对我还有偏见,但是因为一些事情,对我的态度也好一些,我也就决定,既然我跟吴婵,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已经内定了,那么我就要在他爸这里做工作,要让他觉得,我不是一个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的,而是一个合格的男人。
只有这样,他才会答应我跟吴婵的事情,等到我翻身了的那一天后,我就可以娶吴婵过门。
“爸,你多吃点,最近都瘦了,是不是我不在家的时候,你都不会好好吃饭了啊?”
吴婵往吴叔的碗里夹一块瘦肉,连声说道,自从上次的事情过了之后,吴叔已经很少出门,只是偶尔去自家的果园转转。
“没,这不是一个人吃饭有点不习惯吗?吴婵啊,这些日子,我也在想着,你妈走的早,眼看你也不小了,我也知道,这方圆十里,这么多村的人,肯定都知道我女儿长得多好,为人也不差,所以就想替你找一门婚事,你看着几个村的人有谁中意吗?”
吴叔说道:“你要是觉得有看的上眼的,就给爸说。”
“哎呀,爸,你在想什么呢?我才多大啊,才十九岁,这要是就成婚了,那以后还不得忙死,我可不想现在就带孩子,还想多玩几年呢,再说了,我要是嫁了人,这家不就你一个人吗?我怎么忍心让爸一个人在家啊。”
吴婵吓一跳,看了我一眼,现我也有点不对劲,赶紧说道,她还真的怕我乱想。
“那你这也不能不嫁人啊,以前你还小吧,跟二狗子也就像是亲兄妹一样,但是现在你们都长大了,还这么整天的在一起,这要是让别人知道的话,还不知道怎么说呢。”
吴叔说着:“二狗子,我这不是说你不好啊,只是这你也懂得的吧?”
吴叔看向了我,我知道这时候该我站出来了,要是我还在闷头吃饭,那以后吴婵就真的有可能不能老是跟我见面了。
“叔啊,这我跟吴婵的关系,村里人也不能不知道吧,别人都知道我对吴婵就像是对自己的妹妹一样,别人就算是看到我们在一起,这也没有什么的吧,要是谁乱嚼舌头,我……”
“我肯定会觉得他很聪明。”
在心里这么想了一下,我赶紧说:“我肯定把他的腿打折了!”
吴婵听我说着,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我一看不对劲,于是赶紧又说道:“叔,现在的这种年代你又不是不知道,男生跟女生走在一起,根本就没有什么影响,所以你也就不要胡思乱想了,既然吴婵想要再玩几年,您就让着她玩吧!”
“唉,可能是我老了吧,总是胡思乱想,二狗子你别往心里去啊,我这也是乱担心。”
吴叔扒了一口饭,摇摇头说着。
“爸,这就对了,你女儿长得这么漂亮,还怕嫁不出去吗?嘿嘿!就算是嫁不出去,我就陪着老爹就行了,我可不想你一个人在这!”
吴婵看了一眼吴叔,知道吴叔也只是在担心她而已。
“死丫头,这话可不能说啊,不吉利啊,吃饭吃饭。”
吴叔说道,就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我看到他在看我的时候,明显眼中有了那么一丝的不对劲。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随便一句话,都只是想要套出我们的话而已。
吴婵对着我眨巴眨巴眼睛,然后也吃饭了。
回家后,我开始想着我以后的人生,今晚在吴婵家吃的这顿饭,让我明白了很多事情,我和吴婵的关系原本就没有人知道,因为我们打小就是这样,也不知道吴叔是怎么现的。
这倒是让我有点头疼了,原本还想着等着赚了大钱之后,再慢慢地跟吴叔促进感情,但是现在现不是这么回事,他好像是看出来了,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能再等下去了。
“算了吧,还不知道吴叔现在是怎么看我的呢,总之从现在开始,要给他点好印象,这样以后也好说点,说真的,吴叔对我的改观还是很大的。”
……
第二天的时候,我起的很早,一大早的就跑到了刘寡妇家,我和吴婵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这都是吴婵那丫头管不住嘴跟她说的。
“哎呀,这么早就过来了啊,你这一天天的,都是那么忙,就不用来看我了,我知道的。”
刚刚进门,刘寡妇也是刚刚醒,看到我过来就去下了一碗面条,还给我加一个蛋。
“这不是想你吗?翠儿姐,这些天对不住你了。”
看着热气腾腾的面条,我心里一阵暖和,以前在刘寡妇家干活的时候,每当回家,她都会为我下这么一碗面条。
我家里穷,几乎天天都是在她家蹭吃蹭喝,她也没有嫌弃我,只是最近比较忙,两三天才来她这里一次,这些天要是没有吴兰的话,她应该很孤单吧。
在我们村里,对寡妇都有一些偏见,因为村里的男人都很乱,一不小心就会在外面跟别的女人染上关系,所以刘寡妇也因为是寡妇的原因,很多人都对她很有成见,怕自家的男人上了她的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