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满说:&ldo;远乔突然间没有消息,我爸他,让我也去好好找找。你说奇怪不奇怪?好好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失踪?又不是小朋友,还会被拐……走……&rdo;&ldo;陆满,坦白说‐‐&rdo;宁微澜仰起头,踮起脚尖,才能稍稍接近这个挺拔像松树一样的男孩子,&ldo;你是不是想要亲我?&rdo;&ldo;嗯?&rdo;陆满惊讶,看看快要失去平衡的宁微澜,又低头看看自己,犹豫再三,才点点头,&ldo;嗯……&rdo;眼睛还看着自己脚尖,不肯抬头。&ldo;哈哈哈‐‐&rdo;宁微澜终于坚持不住,笑得跌倒在他怀里,水润嫣红的嘴唇画一道柔媚的弧,不言不语,无嗔无笑,已是极致诱惑,更何况她心无城府,恣意快乐,更平添一份灵透的纯粹。目眩神迷,陆满眼前有漂浮起许许多多小星星,不管不顾地吻下去,谁知碰到她鼻尖,宁微澜这下已然笑得直不起腰来,浑身无力,正为他提供方便,陆满虽受过伤,却仍是力气永远用不完的青春期少年,手臂勾住她腰肢,就能将她整个人送到眼前来,更被她笑得气闷,于是狠狠地、用尽力气吻下去,令她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只余下细细的喘息,轻吟,每一寸都美的动人心魄。叮叮叮铃声响,陆满正吻得忘情,听到电话声,怎么也不肯放,宁微澜推他捶他,他便越发无赖地纠缠过去,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好在她还年轻,左闪右躲,总算找到空隙,能够吸一口新鲜空气,连忙捂住他的嘴,蹙眉,要发怒,&ldo;没听见电话响?走开,坐远点。&rdo;&ldo;就你电话多。&rdo;陆满不放手,索性抱她坐在膝头,这高度刚刚好,令两人能够平视,要做什么也方便,不必低头,累着脖子。&ldo;当然,我又不是做大哥的,一句话就赚几百万。我出来做事,当然要听老板召唤。&rdo;电话接通,是许久不见的姜安安,刚从云鞍取证回来,车子半路抛锚,就在市郊,想让宁微澜帮帮忙,来接一下。她嗯嗯啊啊地答应,心想或许是外头太冷,姜安安冷得发抖,才令她有恐惧错觉。再加上陆满在一旁捣乱,小狗一样趴在她身上低头乱啃,让人没办法专心,只好挂断电话。推他一把,&ldo;我有事,要先走。&rdo;陆满也跟着起身,&ldo;我听见了,这么晚你一个人开车去郊外,太不安全,我陪你去。&rdo;&ldo;你不是还有一笔钱要收?做大哥怎么可以不负责?&rdo;陆满说:&ldo;不是还有小弟干活?做大哥就是左手捞钱右手把马子,刚捞完钱,现在大哥要去轻松一下,把个马子泡个妞,享受享受生活。&rdo;又遭宁微澜一顿蹂躏,他这时候倒是怂到了极点,躲都不敢躲,只求饶,姑奶奶饶了我,再也不敢乱讲话。‐‐‐‐‐‐‐‐分割线来了‐‐‐‐‐‐‐‐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兴许是今年冬天最后一场雪,洋洋洒洒,泼墨挥毫,与这漫长的冬天挥手作别。琴弦铮铮,弹琴的姑娘不过二十出头,正是美好的年纪,一身白衣浓黑长发,点缀古雅琴室,一曲湘妃怨,凄凄切切,幽幽怨怨,美人垂泪,莫不让人伤心的场景,落下的雪也有百转愁肠,心绪万千。总该有诗人对雪吟诗,对月饮酒,才算完满。霍展年的梅子酒温了再温,终于等到对饮的人,一身风雪,匆匆而来,席地而坐,&ldo;我倒没有看出来,你原来是如此风雅之人。失敬失敬。&rdo;霍展年敬他一杯酒,他接过,一口喝光,接着说,&ldo;只是,你是来喝酒?还是来看人?这个弹琴的女生还不错,干干净净,看起来乖得很。&rdo;他说这些话,旁若无人,对琴师指指点点评头论足,如同对待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ldo;都不是,只不过跟你喝杯酒,哪来那么多废话。&rdo;&ldo;好,那就说正事。&rdo;霍展年抬抬手,那姑娘知意,悄无声息地退出去。&ldo;你说。&rdo;顾怀君道,&ldo;看在我们这么多年见不得光的友情,先说你最关心的。老爷子从孤儿院找来一个叫高远乔的孩子,要挟高涵,不把当年的电话录音交出来,就要杀了他的独生子。谁知道高涵根本不认,扬言说想杀就杀,个人有个命,他如今在牢里,也管不了儿子,自己保命要紧。余晋羡私底下给他们做过亲子鉴定,高远乔根本就不是高涵的儿子。只奇怪,年龄、地点、特征,没有不符合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