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县令见贵人怒,当即吩咐捕快,“去,把陈俊平给我拉下去,打十板子!~”
“等一下!”
楚寒谦抬了抬手,眯起眸子,“蒋县令这个处罚未免太敷衍了,像他这种游手好闲的街头无赖,仗着家中有兄长做官,便嚣张跋扈,为所欲为。眼下梁国北旱南涝,正是需要苦力的时候,具体怎么做,蒋县令心里应该清楚!”
“臭小子,你到底啥意思?”
陈俊平瞪大眼睛,指着楚寒谦大骂,“你以为自己穿得好,有几分贵气,就可以断老子的生死了吗?你算是什么东西?”
“大胆!”
周卓闻言,二话不说就冲过来,一个大耳光就把陈俊平的门牙扇飞了。
“再敢叨叨一句,就把你的脑袋削下来!~”
陈俊平捂着嘴,脸红得像猴屁股似的,不敢吱声了。
蒋县令也吓了一跳,心里擂起大鼓。
小贵人的意思他都懂。
若不照做,他头上的乌纱帽就不保了。
“陈俊平,你这几年在县城频频扰乱治安,勾引民妇,无恶不作,所以本官决定重打你三十大板,配南疆,回去拾掇拾掇东西就上路吧!”
“县令老爷,您、您。。。。。。”
陈俊平以为自己听错了。
堂堂一方县令,为啥惧怕那个小崽子?
就跟耗子见到猫似的。
处理完陈俊平的事情,蒋县令又看向古秀红,“你唆使女儿偷东西,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判你三年不准归家,到西北种苞米去吧!~”
“啥?”
古秀红张大嘴巴,‘嘭嘭’磕了两个响头,“青天大老爷啊,民妇是冤枉的,是金花偷了她小姑子的玉镯,不关我的事啊!”
“偷玉镯?”
蒋县令拧紧眉头,“可是孙家丫头手上戴着的那只镯子?”
“正是正是。”
“好,那就叛你五年不许回家,好好劳动改造吧!~”
要是偷不值钱的物件也就罢了。
那玉镯子价值连城,还是小贵人送给糖宝宝的。
她们娘俩胆子可真肥。
古秀红:“。。。。。。”
还不如不说。
她以为犯事坐牢,吃喝就不愁了。
没想到还要去西北贫苦之地种苞米。
她自己家的地都懒得种,现在却要给官家种地。
这还不如直接杀了她。
“赵金花,你盗取玉镯,属于主犯,即日起跟你娘一起去西北种地吧!”
蒋县令一边宣判着,一边观察着楚寒谦和孙糖糖的脸色。
两个小包子若是不满,他可以重新宣判。
“糖糖还满意吗?”
楚寒谦低声问道。
孙糖糖点了点头小脑袋,“罪有应得,满意!~”
赵金花一脸绝望,弱弱地问,“县、县令大人,我被判几年?”
“五年,跟你娘一样!”
赵金花:“。。。。。。”
为啥她也被判五年?
明明是娘让她偷东西的。
娘俩被押下去后,蒋县令把顾翠莲母子和楚寒谦请到后院的会客厅。
“吴师爷,赶紧去泡茶,再整点糖块点心啥的,快去!~”
蒋县令吩咐道。
吴师爷怔了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