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的话语,却让对面端庄的女士惨白了一张脸,满脸惊慌,额角上瞬间见了汗,这是她死守着的秘密,没想到对面的师傅一下子就看穿了。可是、可是她也没办法啊!
“师傅,我该怎么办!”
彻底相信了楚怀玉,曹女士放声大哭。
年轻那会儿生活挺苦的,丈夫虽然脾气不好,但是对她还是不错的,在外面跑车做生意难免与三教九流的人打招呼,其中有个他所谓的大哥每次曹女士面对他的时候都害怕,那眼神,让她头皮都发麻,女人的直觉还是很准的。
也曾同丈夫说起过,可是丈夫不听,还骂了她,她只好自己胆战心惊的躲避着。
有一天晚上丈夫又喝多了睡在外面,她带着女儿在家睡觉,没想到门一动,竟然开了,她以为是丈夫又回来了,迷迷瞪瞪的起身想给他弄点儿醒酒的,没想到——竟然是那个所谓的大哥,那人手里拿着刀子,用熟睡的女儿命威胁她,她不敢反抗。
后来她精神恍惚了很久,丈夫那会儿对她还算重视,带她去医院检查,她害怕,原本不想去,却拗不过丈夫,没想到是怀孕,她的萎靡不振、精神恍惚找到了很好的借口,她又担心孩子不是丈夫的,后来月份上对不上,她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不敢言语,只是觉得自己脏,对不起丈夫,所以她加倍的为这个家付出,加倍的对丈夫好,加倍的忍着丈夫日益增加的暴躁脾气——直到现在,他们有钱了,丈夫一有不顺就对她拳打脚踢,外面不知道养着多少个女人,她也无力反抗。
“他总是这么打你,终究不是个事。”
君紫苏又道。
“打就打吧,死了也干净。”
曹女士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屈辱的夜晚,整个人傻傻的。
“那怎么行,他这是家暴,这种男人绝对不能忍。必须离婚。”
君紫苏快气炸肺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她与男人也有一定的夫妻缘份,怎么能说离就离呢?”
君紫苏傻眼了。这、这、这什么意思?她找楚怀玉来,是想让楚怀玉帮她从命理上说服女人离婚的啊,怎么现在不是了呢?
“师傅说的对,一日夫妻百日恩,当初他也不那么对我,外面有几个我也不管了,我把孩子养好,等他老了,玩儿不动了,还是我们两个是个伴儿。”
“是啊,少年夫妻老来伴儿么。”
曹女士破涕为笑,频频点头,师傅果然是高人呢!
“不对,这种男人不能贯的,什么老来伴儿啊?怎么就说不通呢。”
君紫苏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一个不够,竟然又来一个,忍不住眼刀飞向君莫笑。
君莫笑也傻眼了,他也没想到楚怀玉怎么这样说。难道是上次事,所以她故意的?君莫笑也不确定了。
“我马上就五十了,他比我还大两岁,已经五十了,就是折腾,他还能折腾几年,儿女都大了,把钱财给孩子分一分,我们老两口子就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多好。”
曹女士似乎想到了那个画面,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私生子也是有继承权的。”
君紫苏抓紧机会。
“他的公司和钱我都知道,就算他给钱,也给不了多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