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你们没事就好。”
景樽的目光往下瞥了眼,又迅收回,“鲛人鱼尾攻击力很强,你以后可以试着多练习一下。”
“嗯。”
对方点头,又道,“那画妖变成了你的模样,实难区分。”
“哦。”
景樽心虚转身,那不是变成了他的模样,而是本来就长得相同,对方又了解他,学他的举动言谈,的确叫人分辨不出,而方才一见,又看他能力斐然,把自己的本领也学了□□分去。
倒是之前低估他了。
“没事,明天我去找他。”
他思虑一番,“若他还冒充我,你可看他手腕,他没有落月峰师徒印。”
阿酌坐下倒了一杯茶,低声道:“我和你一起……我不拖后腿,若是有受伤百姓,我可以在后面帮下忙。”
“不必,那些百姓……”
景樽想起那个被撕咬的孩子,轻声一叹,“不好看,你不要去了。”
阿酌杯中水不小心洒落:[大师兄为何跟那画妖说的话相同?]
相同?
景樽回身,坐在他对面。
是了,对方是知晓他所思所想的。
那么,那个家伙在这里呆了多久,他还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他蹙眉,试探问道:“他变成我的样子,没有……怎么样吧?”
“没有没有,没有对我怎么样。”
阿酌连连摆手。
“嗯?”
景樽倒不是问对他怎么样,他还没往这方面想。
“真没有。”
阿酌又重复,轻轻抚了一下脖子,[只不过差点被他亲上。]
“啊?”
景樽站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没有啊。”
阿酌狐疑抬眼,“怎么了?”
“没事。”
景樽重又坐下,捏了捏手腕,打算明天一早就去把那画妖给找出来,然后把他揉成一团放在脚下踩。
阿酌点点头,因为方才的思绪,又想及昨晚错把画妖当成师兄,不免脸红,心中无端杂乱,[只可惜,他说我是他心爱之人,却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