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珠慢慢地渗出来,哥一声没吭。
我摘下右耳耳钉,捏着针尖慢慢捅穿,从后面套上耳堵。
但我还是没想好说什么,又含住他的耳垂,舔食腥甜的血珠。
“哥,我是什么味道。”
“咸的。”
我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沾满奶油的身体,他舔着我的皮肤,说咸的。
毕竟是人类嘛。
“哥……我真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喃喃道,“你只能干死我了。”
“但我又不会像你说的那么怕你。我怎么可能怕你呢。”
“我要你死你就去死,要你活你就继续活着。我要你不离开我,你就再也无法从我身边走出半步。”
“而我的人生不过就这三件事,生、死、你。”
“我想通了。”
“哥就算在大街上就干我又怎么样呢,又不会死,也不会离开你。”
“那倒不一定,拘留所还是分男女的。”
他说。
我在他背上笑起来。
“哥说要干我,结果只有我自己爽了。”
侧头看看他的脸,冷冷淡淡的不剩一点情欲。
他肯定硬了,不知道怎么解决的,又不像昨晚在床上不方便动手。我歪着头想象画面,哥对着晕过去的我手冲的画面……也好久没见过哥自己撸了。
我舔了舔嘴角。
“嗯,一会吃完饭继续。”
“……我错了。”
抱歉,轮到自己我秒滑跪。
“让哥哥干死你,结果就这点觉悟?”
我一咬牙一闭眼:“行、行,随便干,今晚我奉陪到底!”
“只有今晚?”
“别趁火打劫!”
“知道害怕就好。”
我还想嘴硬。
“还是先去药店买药吧。总用得到的。”
最后萎靡下去。
……
“乐乐,我在做饭。”
“嗯嗯,哥辛苦了,犒劳一下哥。”
炉灶刚炖上皮蛋瘦肉粥,远没到开锅的程度,只有火苗燃起静悄悄的沙沙响动。
被苏泽深沉的喘息声完全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