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抢到了门边,“您先休息,等您酒醒了再说。”
她开门出去了。
不知是她惊慌失措,还是满腹愤怒,门被用力带上,砰的一声巨响。
萧令烜被这声响,震得耳膜疼。
他蹙眉看着那门。
再看看自已。
眉头蹙得更深。
徐白这天回家,很沮丧,一种莫名的灰暗情绪,萦绕不散。
她没胃口吃晚饭。
母亲上楼喊她。
见她恹恹坐在书桌前,轻轻拍了拍她肩膀:“岁岁,吃饭了。再怎么不高兴,也要吃点东西。”
徐白:“一口也吃不下,饿一顿没事。”
这天夜里,徐白觉得特别冷,身上发寒。
翌日早起时,头重脚轻的。
她发烧了。
母亲吓到了。
“这是怎么了?”
“昨天受了冻。”
徐白说,“我打电话给阿宝,再去找师姐开点药。”
她去弄堂口的电话亭。
先打给萧珠。
“……可能是风寒发烧,别过了病气给你,我请两日的假。”
徐白说。
“我去看你。”
“你听话。”
徐白说。
萧珠:“我派军医去看你。”
“行。”
萧令烜睡到半上午才起来,听到萧珠正在吩咐副官长石铖,派个军医去徐家。
“她没来?”
萧令烜问萧珠。
萧珠:“她生病了。”
萧令烜想起昨天中午的事,冷笑:“装病吧?”
“她干嘛装病?她可放心不下我了。要不是真病了,她不会不来。”
萧珠说。
萧令烜没说什么。
石铖叫了军医去徐家。
萧令烜洗漱后出门。原本说好了要去洪门开个会,他临时改了主意。
他对石铖说:“去趟高安弄。”
“去看徐小姐?”
“她犯不着装病。不想做,大把的人等着排队。”
萧令烜道。
石铖:“……”
可是阿宝只想要徐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