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强子兴奋的叫道。
“嗨!你看嗨!涛,老道你俩看,小卖部,是小卖部!”
顺着强子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处木楼的侧边偏房挂了块腐朽的木牌,上面用黄漆写着供销社几个大字。
老道白了强子几眼,嘴里念念叨的道。
“大惊小怪!"
看样子这赵家村还并没有和文明与世隔绝又或者是这几年徒步探险的游客增多让着本应该荒芜的地方出现了这个一个现代的产物,只是那个闭塞的村子里的小商店还沿用着我儿时的名字,小卖部。
强子也顾不得我们几人一路小跑的朝着小卖部先跑了过去,嘴里还叫嚷的着。
”
妈的,爷爷的烟早就抽完了,这会儿有救了,看看我不都给他包圆了!“
我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跟着走了过去。
小卖部东西不多,一些盐和麦面,烟酒。和大多数中国农村的小卖部别无二异。
强子和老板唠叨着,这烟没有那烟也没有,看似平常但是我却不由的一阵惊讶。
在这个地方强子竟然能和小店的老板无障碍交流,店主显然一股的北方话只是腔调有些奇怪罢了,和强子这个外地人交流起来竟然毫不费力。
别说在这个山里的小村子了就算在湘西许多的县城来说一些上了年纪的人要和强子这么一个纯正的东北大汉说上几句话那真的是费劲,就连王二宝和强子说点什么要是我和老道不从中加以注解的话那简直就是鸡同鸭讲一样,可是在这里强子却能和这个六十多岁的店主毫无障碍的交流。
然我并没有说出我这奇怪的疑惑,强子无奈只能把顾及牌子的包下了小店里全部的香烟。
路过小店的正房,我看到那三间大屋的堂屋正中间的神龛上挂着一幅神像画,一个手拿金锏,身披鱼鳞甲的武士模样的画像挂在神龛的正中间位置,我们土家族的神位上不都是写着天,地,君,亲,师几个大字,有些供奉的则是祖宗牌位,这个画像里的神仙我似乎在那里见过却又一时间叫不上名字来。
老王把我们领到一户人家,在院门口就朗声喊道。
“老赵哎!老赵啊!在家吗?”
喊了几声之后从那栋木屋里走出来一个佝偻着腰年龄约摸在六十多岁的老人来,老人虽然腰佝偻着但是穿的还是很讲究,蓝布褂子,腰间扎着黑褐色的腰带,头有些花白,看见站在院外的老王,满脸堆笑的就回应起来。
“哟!我这一早就听那梧桐树上的喜鹊叫喳喳的,没想到是你这位贵客,来来快里面请。”
说着就推开低矮的院门把我们往院子里迎,还一边吩咐着。
“老婆子二宝兄弟来了,快让大魁给骡子拴了去。”
很快一个年轻的后生就来到前院接过王二宝手里栓骡子的绳子,想必这就老赵说的大魁了,老赵把我们迎接进屋里打量了我和强子还有老道,有些诧异的看着王二宝。
王二宝笑呵呵的介绍道。
“这几位是我的雇主,雇我走趟山!”
老赵一听陡然明白,一边笑着给我们倒水喝一边和王二宝就聊开了。
“我说老伙计你可是有些时日没走山了!”
王二宝应着。
“可不是,这都四五年了!”
今晚我们就都留宿在老赵家过夜,在王二宝和老赵的聊天中我们渐渐也听明白了,老赵和王二宝的渊源来。
原来早年间王二宝还在走山驼货,那老赵在山里采药的时候一次不慎从崖壁上跌落下来,腿和腰背都受了严重的伤,如今腰佝偻着也是那次烙下的,幸亏遇到路过的王二宝才捡了条小命,从此两人就成以兄弟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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