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微笑道:“大家都有得吃的才称得上人间美味吗。”
伙计高兴的听完,高兴的走了开去。
五人随着伙计的脚步声,一阵忙活,两下子就把一盆羊肉连肉带汤吃喝了个干净。
望着空空的瓷盆不停地感叹,就是少了点,要不要再来一盆啊!
襄王看着空着的瓷盆,口中有点淡味,对着程元焕微笑道:“老程,明日早朝,我想推荐益王去洞庭湖剿匪,你怎么看?”
程元焕一听,脸带惊奇之色,温言道:“殿下,益王殿下没掌过兵,你帮他找好了帮手没有?”
襄王对着王猛一指,微笑道:“帮手就是你身边这位,还有他下边的十几个兄弟。”
程元焕一听,向王猛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苦笑道:“殿下,这么个美人儿,做个幕府文书还凑合。”
襄王听过程元焕的话语,忍不住笑出声来,欢言道:“他就是个幕府文书,益王去主事吗。”
程元焕见着襄王一脸的欢愉,感觉自己好似说错了话,连忙说道:“殿下,只要你有信心就成,一切听您的。”
襄王笑了笑,轻声道:“那个郑经有没有把柄什么的,明天必须的把他换下来,浪费了朝廷那么多钱粮不说,匪盗还越剿越猖狂。”
程元焕回话道:“殿下,有的。荆州那儿传得沸沸扬扬,说他嫖妓,敛财,跟匪盗称兄道弟,吃扣军饷,还在老家霸占良田。”
襄王一听,温言道:“好。他的罪过可以要他的命吗?”
程元焕道:“殿下,身为一个军人,要是这些罪名属实,在大夏国的律法面前,够他死两三回的了。人既已得罪,留着也是个祸害。”
襄王一听,想了想,点了点头,小声道:“那就这样吧。”
王猛一听,对着襄王温言道:“大哥,既已清除了他的官职,杀不杀他都无所谓了。杀一人容易,救一人难。郑经既然能跟匪盗称兄道弟,说明他对匪盗很是熟悉,我们可以反过来用之。如果他愿意跟随大军一起剿匪,做一双眼睛,当个参谋向导,出些计谋,就能减少一些不必要的伤亡损失。他郑经曾跟着张守城将军鞍前马后十几二十年,转战几千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只要能用好他,他就能变成一个救人的大夫,对荆湖剿匪没有一点害处,又何必急着去杀他一个有功之人呢!况且荆湖剿匪的官军,大多都是他的部下,杀了他,对荆湖剿匪有百害无一利。”
襄王听过,被吓了一跳,两眼晶亮,复杂心绪无以言表。
就在这时,伙计端着两盘鱼来了,刚上到桌上,益王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吃了起来,满脸微笑,好吃!
襄王提起筷子,对着程元焕跟王猛道:“来,一起来。”
说完就夹了一块鱼肉放进程元焕的碗里。
程元焕一见,慌忙言道:“殿下,郑经曾有功于朝廷,且罪名不一定属实。”
襄王笑道:“好,那你明天就看着办吧。”
程元焕微笑道:“是,殿下。”
夹起碗中肉,吃了起来,笑意满怀,真润滑!
王猛吃了一块,嘴唇抖了抖,舒服!
卫恒吃了一块,眼睛溜了溜,此味只有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尝!
“酒来了!”
刚等五人把两条鱼清理干净,伙计端着一个盘子,一壶酒,五个酒杯,高兴地畅行过来,甜甜说道。
走到桌前,把木盘放到旁边的桌子上,清理好桌面后,摆上木盘里的东西,带着欢乐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