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着郑经三千兵马至,三里外扎营,互为犄角之势。
沿岸匪盗退回水寨,慌忙上报军情,黄不佑听之,先是不信,后为王猛失信而气恼。
集合部将,商讨对策。
几经商议,一致通过,乘官军落脚为稳,先制人,伙同安乡水寨兄弟,来个水6夹击,定能大获全胜。
黄不佑本想等上一晚,但孤掌难鸣,只好应之。
书安乡,早早做饭,紧锣密鼓备战。
王猛表面失信于黄不佑,只带两千兵马扎营,还暗中散播军情,就是想安乡匪盗联合黄不佑来偷袭,从此树立官军威严,让黄不佑叛军中那些摇摆不定的领坚定信心,真心归顺朝廷,不再行反叛之心。
两军对垒,开局靠主帅的才智计谋,短兵相接后,靠将士的勇武。
经过王猛十来天的思想开导,全军将士已认识到上阵就该杀敌,你死我活,怕死就是送死,服从调令,是获胜的法宝。
刘文心在三个营地远处早早做好晚饭,组织兵士将饭送入营地,将士们好好吃了一顿,饭后尽情休息,兵器不离手,马匹不离身边。
王猛调派一百兵士分为两组,视察南边与西边的动静,看见敌情,立马来报,不许声张,只可用特定信号传送。
太阳西落,官军军营炊烟四起,黄不佑跟匪们一看,心头高兴,以为官军正在做饭。
信号上天,安乡水寨匪盗从西边掩杀过来,黄不佑率军强渡湖水,全军出动,登岸掩杀过来。
王猛见之,带领将士弃营回逃,装出一副狼狈不堪之状。
匪盗一见,以为是孬种,奋力追击。
谁知,匪盗刚离开湖岸五六里,官军从东、北、西三路杀出。
匪盗一见,官军漫山遍野,如同洪水猛兽,胆怯心寒,就往回撤。
黄不佑见军心涣散,只好下令撤军,边打边跑。
王猛懒得管黄不佑的兵马,只让黄宗率部追赶,自己联合郑经,率领两部兵马,绞杀安乡水寨匪盗。
安乡匪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死伤八成以上,逃走三五百人。
黄宗受到王猛指令,对黄不佑兵马只赶不追,黄不佑甚是奇怪,还是逃到湖岸边,登船回寨,守好山门。
黄不佑回到山寨结义厅,很是纳闷,甚为不安。
手下来报,兄弟少了两百,轻伤五六百,重伤一两百。
黄不佑自起兵以来,还没见过这么窝囊的战役,还没正面交锋就伤亡如此之重,要是官军全面追击,那还不是要全军覆没。
想到此处,心惊胆战,毛骨悚然,惶恐不安,不知如何是好。
还没让黄不佑喝下两三口安魂茶,十几个领走将进来,身心疲惫,斗志全无。
黄不佑见机行事,套口风,提及归降之事。
众头领心里没底,见官军势大,如若抵抗,也只是做困兽之斗,便欣然响应,从严议之。
一致通过,明日派人送上降表,等待官军回应。
黄不佑见之,心情舒展,回房歇息,苦等天明。
王猛带领官军大获全胜,心情甚好,忘却诸多烦恼。
整顿军马,调养伤兵,清点死难者,安顿好投降的匪盗。
退后五里扎营,下酒肉,士兵好吃好喝了一番,痛痛快快地睡了过去。
王猛跟益王也陪着郑经、黄宗、刘文心、白谷、方龙、郭凯等人痛饮一番。
刘文心跟白谷喝了几杯,没有在军营逗留,连夜奔回华容县衙,备整军资,就等黄不佑带兵来降。
王猛帮郑经换好药膏,打好绷带,盖好被子,才回营帐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