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雍正要怒,晏道衡快接上话来,向皇帝俯道:“陛下,严松不仅是叛乱的罪魁祸,还在朝堂之上血口喷人,扰乱圣听,其罪当诛。”
六成以上的朝臣一听,一起伏拜在地,道:“陛下,天下遭此大难,皆出于严松、安思景等人之手。不杀严松,不足以平民愤,不足以告慰那些因叛乱而枉死的冤魂。”
严松听之,看向皇帝华隆,见其为之所动,大笑道:“尔等自私自利之流,不堪为伍,不堪为伍!”
计尹川向皇帝给上几个伏拜,大声道:“严松,陛下在此,岂容你污言秽语!还不认罪伏诛!”
徐任枫实在看不下去,出列,道:“计尹川,你好大胆,严相乃当朝辅,有罪无罪,岂容你置喙。况且陛下英明神武,眼明心亮,自有圣断。”
林元治出列,俯道:“陛下,计尹川目无尊长,随意攀咬,论罪当罚。”
皇帝起身,走下龙椅,道:“严爱卿,你。。。。。。”
严松立马跪拜在地,接话道:“陛下,臣年老昏聩,处理朝政已力不从心,还望陛下念及老臣久为大夏国之臣,恩准臣告老还乡,颐养天年。”
简雍一听,俯道:“陛下,严松与安思景勾勾搭搭、狼狈为奸多年,应当问罪。”
群臣附和一片。
皇帝见之,话道:“严爱卿跟随正国大将军征战十几年,立国有功,不容置喙。虽轻信了安思景那等奸贼,非有意为之。况且叛乱爆,他一心为国,多有功劳。恩准其告老还乡,颐养天年,加赠太子太傅。”
严松伏拜在地,道:“谢陛下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走了过来,扶起严松。
晏道衡俯道:“陛下。。。。。。”
皇帝大喝道:“晏道衡,是不是将来你犯了过错,还要将罪加到朕的身上,是朕有眼无珠,错用了你!”
晏道衡伏拜在地,道:“臣知错,望陛下降罪!”
“起来吧。”
皇帝冷眼视之,走上龙椅,环顾群臣一眼,大声道:“计尹川随意攀咬,诬蔑当朝宰辅,论罪当罚,降为湖州知府,即日上任。”
朝臣不知皇帝是什么意思,又不敢询问,一片哗然。
皇帝华隆坐了下来,对着徐任枫道:“徐相,往魏州道旨意,宣王猛、益王回京,一切军事行动暂由张守城老将军说了算。”
杨怀宁听着很不顺耳,俯道:“陛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