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無語,我渾身都是傷,就算想做什麼也壓根做不了,不過我還是鬆開了手,現在沒必要刺激他們脆弱的神經,這只會讓我接下來的日子更難過,更加難以見到孟良。
醫生們飛的給我檢查完,然後逃命一般的離開了病房。
病房內的幾個警察已經將槍收起來了,但是他們並沒有離開病房的意思,而是守著房間的窗戶和門,目光警惕的看著我。
我對他們的舉動沒什麼感覺,我現在只想知道孟良怎麼樣了,他們準備怎樣處置孟良。
我看向那幾個警察:「孟良他現在怎麼樣了?」
幾個警察疑惑的看著我,顯然不清楚孟良是誰。
我心裡有些煩躁:「孟良是我助理,他現在怎麼樣了。」
其中一個警察像是恍然大悟。
「你助理已經死了,屍體還在醫院的太平間等著他親人趕過來。」
這一刻我十分懷疑自己的耳朵,我覺得我一定是聽錯了。
那警察見我不信,還解釋了下情況。
「當時爆炸發生時,他將你護在身下,自己被砸了腦袋當場死亡,人被挖出來的時候都涼了。」
他在胡說什麼,他一定是在詛咒孟良!
我猛地從病床上坐起身,撲向那個警察,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連在我身上監測我身體數據的儀器被我扯的噼里啪啦的掉在地上。
身上傳來劇烈的疼痛,我只覺得眼前一黑,就沒了意識。
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到了我和孟良的過往。
第一次見到孟良是在貧民窟,手下人告訴我他是最近來的人,能力不錯。
我掃了他一眼,沒有在意,等他成長到能見我的程度,手下人自然會把他帶到我面前。
我沒想到我居然在一個月後又聽到了他的名字,他成長的太快,像極了被人訓練好,想要送到我身邊。
於是我沒有見他,而是讓手下人盯住他。
他膽子是真大,居然還敢跟蹤我,我讓人放水,任由他接近。
也不知道他是蠢還是太有自信,我的人放水,他還真敢接近,於是我安排了一齣戲,假裝自己被人埋伏。
我以為他會趁機殺我,但是他卻衝出來救我,不過他還是被我的人摁在了地上。
他接近我的目的居然是想要得到我,我沒忍住笑了,我讓人放了他將他帶在身邊,我給他這個機會。
我一邊教導他,一邊派人徹查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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