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不了。”
陶星来心有余悸,“保安队长拿过全国散打比赛冠军呢,我可打不过。”
简晳不说话,委屈地看着他。
“哎呀,你别这样跟个流浪猫一样盯着我,我真打不过。”
陶星来揪着自己毛衣外套上的两个大绒球,“再说,你都被连累成这模样,还惦记着他呢。”
“星来。”
简晳提高语气,眉间严肃,“不许你说他。”
陶星来捧着脸,心里头一点也不美滋滋,“好好好,帮你,帮你,我这就去送死给你看。”
好在这是一楼,房里的大窗户直通后边小花园,陶星来琢磨着让贺燃爬窗进来。他走出病房,里里外外找了两遍,结果都没见着贺燃的人影。
“可不是我不帮忙,真找不着人了。”
陶星来回到病房,顺手给简晳倒了杯水。
刚才医生已经检查过了,简晳身上都是皮外伤,除了左手小拇指轻微骨裂,还有额头上一道被铆钉鞋划开的血口子,其它无大碍。就是皮肤青青紫紫,看起来怪严重。
一听贺燃不见了,简晳顾不得身上的痛就要坐起来,“快把我手机拿来。”
贺燃的电话如她意料没有接,简晳赶紧打给陆悍骁。
陆悍骁浪迹于风月场,接通后先是跟别人说话:“别他妈吵我,我女人电话——喂,小晳啊,啥事?”
简晳手疼得厉害,行动不方便,陶星来赶紧抢过手机,代说道:“骁骁哥!气死了!我姐被打了!”
简晳痛苦地闭上眼,死鬼真不嫌事儿多。
果然,陆悍骁把纸醉风月抛之脑后,半小时内开快车赶到医院,踢门而入劈头盖脸一顿问:“伤哪儿了,疼不疼,严不严重——靠,他妈谁打的?!”
这些问题的答案都写在了简晳脸上。
简晳瞅着他,“你别嚷,我还没死呢,找到贺燃了吗?”
“遣人去寻了。”
陆悍骁知道她的担心,安抚道:“跟他有过节的就那么一个人,我喊人两边跟着,出不了事。”
简晳怕贺燃不顾后果,听陆悍骁这么说,心稍稍放松了些。
她想坐起来,陆悍骁赶紧上前,“慢点慢点,扶着我。”
他拿了个枕头给她垫着背,“这件事你和贺燃都不用管,我来处理。”
简晳被伤口扯得直皱眉,“你要怎么处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