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声,丁珂珂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一阵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小妮子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很有料,再加上穿得是小t恤,根本裹不住那一抹饱满,让陈凡大饱了眼福。
“珂珂,笑什么笑?不像话。还不快来叫你祖师兄?”
丁青山吹胡子瞪眼,对孙女喊了一句。
“额……”
他此话一出,陈凡一下子都懵逼了。
祖师兄?
还能比这更雷人一些吗?
他只比丁珂珂大了几岁而已,叫他叔叔都嫌弃,更别提祖师兄这个雷人的称呼了。
丁珂珂也被雷到外焦里嫩,张开嘴,根本喊不出口啊。
“那个,丁老,哦不,丁师弟,我们平辈论交,但我和珂珂就算了,我们各论各的。”
陈凡说道。
“不行不行,那不就差辈了吗?规矩不可废,礼节不可废。珂珂,快过来,给祖师兄行礼。”
丁青山坚持己见。
他们这种医道底蕴深厚的大家族,对这种传统的礼节最为看重。
“爷爷……”
丁珂珂气得直跺脚,一溜烟,跑了。
她和陈凡本就萍水相逢,如果非要喊他祖师兄的话,她宁愿这辈子都不要和陈凡再见面。
“这小丫头……”
丁青山气得直瞪眼睛。
他这个孙女,从小调皮,太不服管教了。
丁珂珂离开后,丁青山泡了一壶茶,和陈凡小聊。
陈凡可以把神农太乙针法的精髓告诉丁青山,但是丁青山未必能学得会。
毕竟,这门针法乃是以木系真气为基础的。
没有木系真气辅助,针法的效果会大打折扣。
至于望气之术,丁青山就更不要想了。
这乃是一门瞳术,只能靠觉醒。
但是,两人一通小聊,丁青山还是受益匪浅,而陈凡也小有收获。
眼见着时间不早了,陈凡要离开了,约定下次有空继续畅聊,有问题可以随时电话联系。
即便年过七旬,黄土埋到了脖子根,但他对中医依旧抱着敬畏和学习之心,活到老,学到老。
说着,他更要跪下来,对陈凡行个大礼。
噗!
丁珂珂惊呆了,万万没想到爷爷竟然要拜这小子为师,还要行拜师礼。
一个老头子给一个小屁孩下跪,要是传言出去,丁家的老脸往哪搁?
一激动,丁珂珂嘴巴里的棒棒糖都喷出来了,眼神中满是不敢置信。
陈凡也吓了一跳,赶在丁青山跪下之前,连把人搀扶了起来。
“丁老,你折煞我了啊。你可是名声在外的老中医,我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有什么资格收你为徒啊,不够别人笑话的呢。”
陈凡诚惶诚恐,连忙谢绝。
不过,对丁青山的医德和人品,陈凡还是钦佩和信任的。
这个老人,把一生都奉献给了中医。
尤其刚才在医院,他拿出自己的奔驰轿车和银行卡,给自己做赌注,还说输了算他的,让陈凡很感动。
“陈小神医,我是真诚要拜你为师,学习中医的。虽然我的年纪大,但是在你面前,就是个小学生啊。你的中医之术,远远在我之上。难道你是嫌弃我不成?”
丁青山几乎是在乞求。
“丁老,我绝没有这个意思。关键你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中医,拜我为师,我受不起啊。要不这样吧,你不用拜师,我身上的东西,只要你能学得会,都可以教你,我绝不藏私。”
陈凡认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