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楚屿白的嘴角笑意几乎维持不住,赶紧找借口脚底抹油溜走:“父亲有事找我,我先去军营了,你注意身体,好好休息。”
林献音见他一副妻管严怕得要死的样子,原本强装出来的怒火也装不下去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干什么这么小心翼翼!”
她边笑边说:“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楚屿白摸了摸鼻子,赧然道:“我之前请教了妇产科的医生,她们说孕妇怀孕时性格容易阴晴不定,我担心你因为生气气坏了身子,所以便想着平时说话注意点,别让你气着。”
林献音没想到他竟然这么重视自己,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楚屿白却以为她还在生气,连忙将手里的荷包攥在手里,贴在胸口,道:“你的荷包我真的很喜欢,只要是你给我的东西,我本来就不会不喜欢,更何况这还是你亲手跟我做的,我更是……”
林献音被他说的害羞,连忙抬手轻轻按在他的唇上,示意他停下。
“好了,我都知道了。”
林献音眼眸含情地乜了他一眼,“不是说父亲催你吗,你快去吧,让他等久了,有你好果子吃。”
原本被林献音这娇媚一瞥惊艳在原地的楚屿白瞬间回过神来,只得连忙和林献音道别离开。
林忠给楚屿白安排的事情并不复杂,等到晚饭的时候,三人便一起从军营回来了。
几人坐在桌上,林献音左看右看,却怎么也找不到楚屿白的身影。
忍不住朝着林献鸣问道:“屿白呢?不是说他和你们一起回来了吗?”
林献鸣闻言哦了一声,表情奇怪道:“我们是一起回来了,可是刚走到院子里,他突然说自己有一件事没做,要我们先进屋。”
林献音听了,也是好奇,她怎么不知道楚屿白最近还有什么事情后。
林献鸣却没有再问完话之后消停下来,兴致勃勃,一副告密姿态地冲着林献音和阿娜丽两人说道:“你们不知道啊,楚屿白那小子人好是好,可是品味可是太差了。”
阿娜丽怪道:“这怎么说?”
林献鸣瞬间来劲道:“你不知道啊,我今天突然发现那小子要上系了一个顶丑的荷包,明明长得好像个大鹅,偏说是什么大雁!我说实在不行出钱给他买一个新的,这小子还死活拦着不让,你说怪不怪?”
此言一出,阿娜丽聪慧,瞬间意识到林献民所说的丑陋荷包到底指的是什么。
她侧头,一双含笑的眼睛就这么盯着林献音不放。
虽然一句话不说,但眼神中早已包含了千言万语。
林献音这边被阿娜丽看的臊得不行,那边林献鸣还在那里添油加醋,“一会儿来的时候你们都替我劝劝他。堂堂林大将军府的姑爷怎么能成天挂着那么一个不像样的荷包,这不得让人笑死!”
林献音做出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林——献——鸣——!”
林献鸣被她喊得神情一震,只觉得耳膜都要破掉了。
揉揉耳朵,不解地问道:“怎么了,献音,你也觉得你相公带那么丑的荷包丢你的脸是不是?”
这个时候都还要贬低一句楚屿白带着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