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蔡道远的帮忙,梁守城对进入市领导班子有了更大的把握。
如果按照正常的晋升机制,九成九九的人一辈子都进不了市领导班子,更遑论市政法委这种跺一脚全市震三震的部门。
晚上,梁守城带着两瓶老白干去了莫庆年家。
莫庆年身体依然硬朗。
只能说,吃着特供,就是不一样。
饭桌上。
梁守城坦白了。
“老先生,蔡书记都跟我说了,是您跟他推荐的我。”
莫庆年笑呵呵地。
“哦?那应该也知道我是谁了吧?”
“您是自然资源部部长,正部级领导,我早应该察觉的。”
梁守城摇头苦笑,全是演技。
莫庆年摆摆手。
“是原自然资源部,现在已经退休了。我听说你在自然资源局干得不错,蔡书记专程到我这里把你一顿海夸。”
梁守城不好意思地笑了。
“莫老,我这也是有多大使多大力,毕竟在那个位置上。”
“嗯,你小子很不错!我没看错你!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了,那还有一件事告诉你,我还是你父亲梁友民的老师,张坤庭、栾英生和你父亲都是我的学生。”
梁守城挑眉,这他倒是没有想到。
他只知道张坤庭、栾英生和父亲梁友民是同窗好友,但都是莫庆年的学生这件事,还是第一次听说。
“莫老,那我应该称呼您一声爷爷啊!”
“哈哈,你还是喊我莫老顺耳。你这个孩子跟友民很像,我第一次见就喜欢。”
“莫老,那这么多年,您没少照顾我吧?”
梁守城明知故问。
莫庆年笑道:“也没怎么照顾,只是给你体制内公平公正的对待,你能走到今天,都是靠你自己的能力,如果没有能力,我管都不会管的。”
梁守城暗自腹诽:你也确实是这样的,前世含冤入狱,你就没出面拯救。
“明白,以后我也会靠自己的,谢谢莫老的信任,我敬您。”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守城啊,我听坤庭说,你对你父亲的死还有异议?”
莫庆年忽然问道。
梁守城点点头。
“嗯,莫老,我怀疑我父亲是被人设计害死的,重启我父母去世的调查是我从政的一个初衷之一,只可惜,我现在还没有资格。”
莫庆年叹了口气。
“我也是从坤庭那里知道友民的死还有疑点,可惜我现在没有实权,要放在以前,我说什么也要把这件事调查清楚!”
“莫老,这件事我来做就行,我还年轻,早晚有那么一天,我有资格重启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