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手腕处的疼痛他根本感受不到!
众人见状,纷纷向他效仿了起来!
这种做法,李月白自然没有效仿!也由于她坐在席位末尾,倒是没什么人去刻意关注她。
而在随后的一个时辰当中。
众人既不言语,也不舞文弄墨,而是就各自在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要么痴笑……要么眼露迷离,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对于脚下湿成一片的血红,则丝毫不去理会。
这场宴席也就以这样荒诞和诡异的方式结束。
而在走出张府后,洛樱才像是松下一口气,脸上稍稍恢复一些血色对着李月白道:“我以前只听说过京城的那些贵人有养小鬼的习惯,却没想到还有……还有喝这种酒的习惯!”
李月白则道:“也可能我们普通人永远无法想象那些贵人们过着的到底是怎样的生活!”
很有可能,在京城有比这酒还要离谱的东西。
也幸好这酒只有这些所谓的贵人喝的起!
……
一天以后,徐东法在一间陈设奢华的房间醒了过来。
他这才又想起自己现在已经是徐培元的义子了,住这样的房间自然很正常。而自己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应该是昨天喝得酩酊大醉被人抬到这里的。
他正想爬起去洗漱一番,左手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他这才现自己的左手手腕上有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他倒吸一口凉气道:“我……我的手到底怎么了?”
对于昨天喝醉酒之后的事,他竟半点都想不起来了。
这时身材妖娆的惠娘拿着一张药膏走了进来。
她看向徐东法笑道:“东法,婶婶是来给你换药的!”
今天,她身上只披了一层薄薄的轻纱。
这让徐东法看得多少有点口干舌燥,心中这便燥热了起来,立时也觉得左手的伤口也不是那么痛了。
但面上他还装作矜持问道:“三伯?啊……不义父呢?”
“他啊……现在还没酒醒呢?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没什么,就是婶婶我问一句,义父对你好吗?”
说着,他一把抓住了惠娘的手。
“你……你做什么?”
惠娘大惊,可随即她又像是默认了什么一样,解开衣服道:“东法,你快些。晚了,我怕你三伯会醒来!”
“嘿嘿!婶婶这样可不是个好女人啊!还有我可是出了名的时间长!”
徐东法坏笑一声将她拉入了自己怀中。
……
而房间外面,徐培元则一脸兴奋的看着这一切,嘴中喃喃自语道:“好!好啊!好极了!”
约莫一刻钟后,他走了进去。
而房间内却已不见徐东法和惠娘的踪影,只有一团巨大的肉块在床上不停蠕动着。
徐培元拿出匕从肉块上割下一部分放入嘴中,津津有味吃了起来。
似乎上这比什么山珍海味都要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