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太过真诚,温凛靳不由得一愣。
洛宜真的很认真在对待这件事。
“对不起。”
他道歉。
洛宜疑惑,好好的怎么突然道歉了。
温凛靳没解释,只是亲了亲洛宜的嘴唇:“好,就按你说的来。”
洛宜想做的一切他都愿意配合。
“汪!”
正和温凛靳微笑着对视,土松突然嚎了一句,洛宜偏过头,土松尾巴摇得飞起。
也亲亲有有呀。
德牧有些不屑,它这个兄弟哪里都好,就是有些妈宝。
它都不哥宝好吗。
下了班,余落仪一进门就摊在地上。
好累,太累了。
看眼窗户外,天都黑了,余父摊在沙发上吃花生看电视,见她回来只问什么时候发工资。
余落仪突然懂了一句话,狗改不了吃屎,为什么呢,因为余父病一好又开始打牌了,只是怕死的早,喝酒没以前多。
一点儿没有帮衬家里的意思。
“哇。”
余落仪忽地就哭了出来。
吓余父一跳:“你干嘛,你哭什么?!”
余母从厨房出来,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把余落仪从地上扶起来:“怎么了落仪,工作不顺利吗?还是有人欺负你了?”
余落仪眼泪哗哗地流:“太累了,他们骂我,还让我喝酒,我已经很努力在喝了,可是酒好难喝,我喝不下去了。”
“妈妈我怎么办啊,我好累啊。”
她哭个不停,无论余母怎么安慰都没用,到最后余母没办法了,回房间取了一张卡出来。
“这是你当初给我的三万块,我还没用,都在里面存着。”
余父眼睛一下子直了,余落仪什么时候给余母钱了。
余落仪更奇怪,她哪来的钱给余母,她根本就——
等等,“妈,我都差点忘了,这么久你都没花啊。”
余母把卡塞余落仪手里:“当时还完债你就悄悄把卡藏进了我的衣柜,我还以为你有钱,现在看来是一点儿都没了。”
“你拿去用吧。”